他。
“臣妾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低着的头看见那一尾秀龙明黄衣摆下那一双玉靴踏入屋内,她赶紧弯腰行礼。
毓旭一进屋,就感到了夏女的不对劲,这样的拘谨与规矩,让他觉得,他们之间似乎一下子又隔开了许多一般。
“皇后免礼。”他道。正想伸手将她扶起。
就见她不自在地退了一步,站在了一旁,眼观鼻鼻观心,根本就不看向他。
态度虽然还是同以往一般淡淡的,可是毓旭分明感觉得出当中的疏远。
“怎么了?”他问。这两日在青儿的病发作,他守在她身边,根本就没有好好地睡过一觉,刚刚上过早朝,也是赶紧过来看她一眼的。
两天不见,他才知道,他对她的思念,竟是如长江水一般,滔滔不绝着。
这是一种他从未有过的思绪,可是他却是一点也不介意,反而感到十分开心,因为他终于找到了他人生的第二种目标。
那就是爱。
他的前半生,一直为了生存,为了权利,为了皇位而斗争着。可是,他却从来不曾开心过一天。
可是知道昨天晚上,青儿对他说起,他才发现,他所追求的东西,根本就给不了他任何幸福快乐。因为,一个人若是没有了爱,那么他的人生也就苍白而无力了。
所以,他终于是想通了。
“臣妾没事。倒是皇上,此刻不去照看青贵妃,怎么到了这儿来呢?臣妾听说青贵妃病得不轻呢!”她道。轻轻地一句话出来。
却让她后悔之极,这话听起来,分明当中的醋意极深的。
她是怎么了,难道她是在埋怨吗?在妒忌吗?
她垂下了眼帘,根本就不敢去细想。
毓旭一听,却是笑得眼睛也变成了一条线,听到夏女的话,他知道,她也是在乎他的,若不然,又如何会说出这样的话呢。她这话,分明是因为他这两日在青儿那儿,疏忽了她,所以才如此的。
可是他虽然感谢这个误会让他知道她虽他的心意。
可是他却不能让她误会着,有些结子若是没有及时解开,等到想解的时候,已经是乱得不成套了,想解也解不开了。
他轻轻地将她搂紧怀中,感觉到她的僵硬,他却只是好笑,轻轻地解释道:“青儿病的很重,朕不得不去照看她。”
“臣妾知道。”她冷冷清清地道,声音也显得那般单调而无力了。何必对她说这些呢?说这些有任何意义吗?
“你不知道。”毓旭强硬地抬起了她一直低着的头:“你若知道,你就不会这样生气朕了!!”他叹息。
夏女却只是淡淡一笑,却未至眼睛:“臣妾并没有生气皇上啊!”可是那话听来确实十分勉强着。
“青儿顾忌活不过今年了、、、”毓旭叹了口气,眼睛也充满了伤感:“青儿与朕相识其实也有三年来了,她对朕一直是全心全意的,用情之深,让朕也要为之感动,在遇上你之前,其实朕是一门细丝想要立她为后的,当时虽说是因为与太后对抗,其实也是因为真答应她的,朕一生中从未有人对朕那样地好,根本就是整颗心都放在了朕的身上,她是真唯一信任的女人,也许她又是会耍一些心机,可是她对阵却是从未有过半分二心的。可惜她身患有隐疾,时有发作,以前只要注意休息,按时吃药也不会有什么大碍,可是这一次,太医看了,是活不过今年了,她唯一的心愿就是真能够在这短暂的时间里陪在她身边,在这仅有的时间里,朕怎能不完成她的心愿。”
毓旭说着声音也变得嘶哑了。
那语气之中深深地触动,让夏女没来由地落了泪。
她从来不知道,原来,毓旭与江怀青,有着这样的渊源的。原来再是坏的人,也是有一颗真情的心的。
夏安达是如此,江怀青也是如此。
这些人,情之深,爱之深,却没有人能够看得到。
其实,这种人,才是世间最可怜来的人。
“她的病就没法子医得好吗?”她问,心中忽然十分怜悯这个倾城倾国,又痴情的女子,大好年华,却偏偏世事弄人,竟然得了不可治的绝症。
毓旭感伤的摇了摇头,只沉重地说了一个字:“难。”
“即是如此,皇上应当好好地陪青贵妃走完着最后的路的。”她对他说。
“朕是怕没与你说清楚,只怕你又要误会了!”他道。
“如此臣妾也知道了,皇上还是多多去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