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
“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帮你安顿一份工作。”程原想了想,还是接受了苏曼的感谢,另外,虽然他不知道苏曼是如何走出这段自我囚禁般的心路历程的,但是他希望离开他之后,她能够重新开始她的人生,她也必须有自己新的人生。
“不必,你已经给了我太多了,以后的事情,我会自己去面对。”
“不妨说来听听。”
“我会先去教会做一阵子义工……”苏曼像是自言自语似的说道,话说了一半,又停了下来:“或许你没有兴趣知道。”
“我想知道,你说吧。”程原有点担忧地看着苏曼:“你什么时候信教了?”他记得她是无神论者。
“谢谢你程原,我可以不用担心父母的晚年生活了,我也很感谢另外一个人,他让我认识了主,不过……说来惭愧,其实我很难接受那些有神论者的论调,但是,和他们接触之后,却觉得心里好像终于找到了寄托,对过去也没那么执着。”
“另一个人……”程原不解地问:“哪个人?”苏曼不是每天都呆在家里吗,她是什么时候开始有机会认识能够带她进入教会的人的呢?
“其实我知道,他也不是什么信徒,但是我感觉得出他对我的关心。程原,我们每个月只见一次面,也很少过问彼此的事情,其实我已经坚持去教会有一阵子了,大概几个月吧,每个星期去一次,和那些义工和信徒聊聊天,唱唱诗,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感觉心里很平静,也渐渐把自己的心打开了……其实我很早很早以前就已经明白,我已经全盘皆输了,而且我不该恨任何人,因为我知道谁都没有错,我只是没有勇气面对失败的后果,我怕得要命。和神父忏悔的过程,让我感觉整个人都很释放,我想,那个不知道藏在哪里的所谓的上帝,他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