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请假了?”
轻轻的吐了一口气,还好开门的是宿臻,而不是其他的什么东西。
宿雪:“我们班上有同学得了天花,老师就给我们放了七天假,让我们过几天再去学校。”
隔着大半院子的距离,宿雪看不太清宿臻的模样,近视眼没戴眼镜,基本上就是两米以外人畜不分。她最多也就凭着宿臻的站姿和小动作来猜测一下对方现在的状态,当然十次里面有一次准的,都已经很让她心满意足了。
“对了,哥,早上我和我爷到菜地去的路上,看到宿姜了,叔叔说今天就你一个在家,我爷就说让你到我家来吃饭。”小姑娘扒着篱笆墙,双手托腮,笑着说:“阿爷本来是说让哥你今天三餐都在我家吃的,我觉得你早上大概是要睡懒觉的,就和阿爷据理力争,给你争取了一个睡懒觉的机会。嘻嘻,哥,我对你好吧!”
对小姑娘难得的体贴行为,宿臻确实很感动,要是宿雪真的来喊他吃早饭,那他之前的那个梦能不能梦到结尾,还是两说呢!
感动归感动,没让小姑娘进门,还依旧是没让。
宿雪眼巴巴的看着她哥,“现在都快要十一点了,我们家都是十二点之前吃饭的,你快出来呀!我们该去吃饭了。”
已经十一点了么?
宿臻在兜里摸了摸,没摸到手机,手腕上的那块表早前因为绷带的出现而被他摘下来,放到哪个角落里,就再也没看到了,他对现在具体是几点还真的说不清楚。
宿臻摇摇晃晃的从堂屋走出来,穿过院子,来到门边。
离得近了,宿雪也闻到了宿臻身上的酒味,她没想到宿臻身上的酒味是今天喝出来的,还以为她哥是因为昨天的头七,晚上偷偷躲起来一个人喝闷酒,醉过去之后就成了今天这个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