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用的针的缘故或者是绣师所处环境或者别的,这里虽说穷乡僻壤不会有什么天然灵气,但是万一是底下为了邀功做了别的手段也未可知,最重要的,现在咱们毕竟这是在佘记地盘上,咱们这次也是悄悄来的,旁的不说,您的行踪安危可比一个不确定是不是真有成为灵绣师潜质的绣师重要多了。”
管家皱了皱眉,和善的脸上有了一丝懊恼情绪。
师爷继续劝道:“先前来时,小人已劝过您如今大少跟五少争权到了紧要关头,多一方筹码自然好,但您这是关心则乱,您要有个万一,大少知然更被动。”
管家沉思了会儿,才转头,又是严肃上位者的脸了。
这次看的后头尔大娘都砸吧嘴,跟谢欢瑟小声道:“这城里人真会玩,变脸比那唱戏的变得还快。”
谢欢瑟低头抿了抿嘴,道:“可不是,笑不是笑的,好多时候让人想想就害怕呢。”
那边管家对着鱼大强道:“既如此,少侠不愿意相信咱们,也不强求,这样吧,我家有个小女儿,最是喜欢绣品,出来时一再叮嘱我带个东西,我听说你家小娘子会绣点东西,就请她立刻的做个东西,不拘荷包还是帕子,给老朽带回去交个差。”
管家解了腰间钱袋子,摇了摇哗啦啦响,又拉开来给鱼大强看了看,算是金灿灿的元宝,一个个的圆乎乎的可爱的不得了。
尔家人和栯阳有些紧张,然后果不其然听到鱼大强自以为占了好大便宜的道:“这个可以有,就给你们绣个大鱼。”说着就一把把钱袋拿了过来。
栯阳眼泪没干,就气的想咬人,她决定收回刚刚的感动,特么这就是个打着倒退走,非得顺毛撸的傻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