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让那男人恢复了,当然,那护士也别无选择只好嫁给那男人了。
阿花开始害怕张建中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如果,如果他老爸老妈不放过你,你是不是也要像那个护士一样,用尽男女之间的办法帮他恢复?
闯祸了!阿花,你闯祸了!你要把自己搭进去了!
阿花急得差点哭起来。
张建中也不知在地上坐了多久,满头冷汗,缓了一口气,想阿花真够狠的,一下子就想要了他的命,想这样的女孩子是不是值得自己喜欢?真跟她在一起,她一个不高兴,还会不会再发生类似事件?
他很困难地站起来,扶着墻做深呼吸,一口一口地,感觉似乎没那么痛了,就挪了挪脚步,还是有点痛,想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吧?一抬头,却见阿花站在面前。
“你没事吧?”
张建中故作轻松,皱着脸笑了一下,说:“没事。”
阿花见他这么一副表情,根本无法相信,说:“我看看。”
“看什么?”
“看你伤得怎么样?”
“你怎么可以看?”张建中忙弯腰捂住受伤的地方,说:“这地方怎么能让你看?”
“你以为我稀罕看啊!”
阿花蹲了下去,张建中连退两步。
“你知道我伤到什么地方吗?”
“我不知道就不管你了。就是因为伤到那地方,我才要负责。”
“我不用你负责。”
“你说话要算数。”
“我说话算数!”
阿花还是不放心,说:“我还是要看看你有没有事!”
张建中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好闭上眼睛,虽然喜欢阿花,但怎么也没想到把如此重要的东西亮出来。看就看吧!不就是一看吗?有什么大不了的。阿花反而犹豫了,刚才有点不顾一切了。
一道光亮照了过来,又是那一高一矮两个联防保安,再没有说什么,却感觉得到他们的目光。此时,阿花蹲着,张建中弯腰捂住那地方,两人的姿势太能启发想像了,从他们身边经过,那矮个子忍不住笑起来。
“有什么好笑的?”高个子说。
“没笑,我没笑。”矮个子拼命要自己不笑。
“人家谈恋爱关你什么事?”
“是的,是的。”矮个子急急脚地跟上了上去。
阿花满脸涨得通红,站起来看着他们离开小巷,狠狠地对张建中说:“这事你不能跟人说。”
“我哪敢跟人说啊!我还嫌不够丢人啊!”
“你老爸老妈也不能说。”
“我爸我妈知道,还不把我赶出门啊!”
“这可是你说的啊!你谁也不说啊!”阿花想,只要他不说,自己也就不用负责了,不用帮他恢复了。她很有些威胁地说,“我告诉你啊!你要说的话,我就去派出所告你耍流氓,你知道的,你马上就身败名裂,单位立马就开除你!”
她有点弄巧成拙了,张建中狐疑地看了她好一会,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阿花脸一红,说:“你说过的,你不能反悔,你不能告诉任何人。”
“你好像比我还怕人家知道这事?好像别人知道这事,你比我还丢人。”
“我丢什么人?是你丢人好不好?”
“我丢人又关你什么事?”
“不说了,不跟你说了。”
张建中反客为主了,说:“你不说清楚,我回去就告诉我爸我妈。”
“不行,不行。我求你好不好?”阿花急了,双手抓住他的手,差点要跪下去的样子,“你说过不让我负责的,你说话不算数。”
“你总得说清楚原因吧?”
“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张建中看着她,等她说,她的脸先红了起来。
当阿花艰难地说了那个割包皮的故事时,张建中想笑却没能笑,感觉眼泪不停地往外涌。他背过脸去,说:“你走吧!你回去吧!我不要你负责,我伤成什么样都不要你负责。”
第十五章 你们这是犯罪
顾名思义,边陲镇是离县城最远的镇,路又不好走。红旗县有这么一个说法,宁愿去省城也不去边陲镇,虽然省城路远,但路好走,耗时不用那么长。
一早上车,摇摇晃晃几个小时,临吃午饭才到。
那时候,面包车都没有,更没有进口名牌车,部队退役的吉普、解放牌大卡车也少得可惜,县委办只有李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