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似的说:“有可能,不是没可能,你看他老婆,被他折腾得只剩一把骨头了。”
民兵营长却很得意地笑,偷偷瞥了一眼妇女主任。火光映着妇女主任的脸,泛着饱满红润的光泽。她是一个还算漂亮的女人,丈夫当兵提了干,在这一带也算是个人物,结婚娶老婆,很有一种优越,不漂亮的还看不上,但娶了老婆放在家里每年只回来一趟。好些人便爱开她的玩笑,或有意无意地在她面前说床上的事。
有人又对民兵营长说:“你还是少点折腾你老婆,等把她养胖了,又会是一种滋味。”
“是啊!是啊!像治保主任的老婆,一身肥肉,两个大奶走一步颤几下。”
治保主任常以此为荣,笑着说:“你们别羡慕,羡慕也羡慕不到。”
有人就问:“压下去是不是特别爽?”
“这还用说吗?抓起来还更爽。”
说完,大家都阴阴地扫了妇女主任一眼,很猥琐地笑。
“你们这些人,要脸不在脸?”她终于忍不住了。
有人说:“你就不要假正经了,你敢说,你不想老公,不想晚晚跟他睡?”
妇女主任的脸越发红了。
“不可能不想的,就是说不出口。”
大家又“咯咯”笑起来。在乡下,越怕羞越忌讳这种话题,就越会成大家寻开心的对象。
“支书怎么还不来?”妇女主任再听不下去了,盼着村支书早点来,有他在,这帮家伙嘴里就不敢那么没遮没拦。
正说着,有人拍打铁门。
“支书来了,支书来了。”
民兵营长却说:“不像,不像是他拍门。”
支书那股霸气,不管拍什么门都很用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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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 我们妇女干什么
铁门得笨重地响了一声,开了一条缝,只能侧身进去,张建中用劲推了推,却没能再推动,就挤了进去。
开门的妇女主任惊叫了一声,忙退了半步。碉堡里的人也惊讶地看着这个不速之客,一个个停了手里的动作。
治保主任先认出了张建中,就说:“张,张副镇长,你怎么跑到这来了。”
张建中湿得直往下滴水。
“把衣服脱了,把衣服脱了。”
张建中想脱又停了手,治保主任说,没关系,又不是大姑娘,什么没见过?妇女主任脸不红,张建中的脸倒红了。
有人说:“这还有一个呢?比女人还怕羞。”
民兵营长说:“人家还是没结婚的小牛犊。”
妇女主任看了他一眼,虽然,他并没有脱衣服,但已湿透了,紧紧地贴在身上,显现出那很发壮实的胸肌。这完全得益于那个黄氏太极。不管什么时候,张建中还是坚持每天一早一晚在宿舍楼的晒台上练那么一阵,直到身上沁出汗,因此,身上的肌肉也一块块凸显出来,只是平时穿着衣服并不显眼。
“支书呢?怎么没带你过来?”
“村口的铡板丢了,他去追查到底是什么人搞的破坏。”
治保主任问:“你是说铡门那块板?”
张建中说:“海水如果漫上去,没有那块铡板,防浪堤很快就会被浪冲垮。”
民兵营长笑了起来,说:“怎么可能?这浪还会冲到那边去?这么多年了,由我从小到大,没那一次海水会过马尾树。”
“这次不一样,台风中心在我们边陲镇登陆,有可能就是在你们这块海域。”
“好像每一次都这么说,但我们运气好,看看就要到了,风向一转,就跑到别处去了。”
“我们不能大意。”
治保主任说:“我们也没敢大意,所以,才在这里守着,观察海水的上涨情况。”
张建中看着那锅冒热气的肉,吞了一口唾沫,说:“你们好像是聚在这里吃夜宵吧?”
民兵营长笑了笑,说:“我们值夜班又没有补贴,吃点夜宵也很应该吧?”
张建中便走到碉堡的枪眼向外面张望,正前方迎着风的枪眼都被装化肥的纤维袋封住了。治保主任叫他从侧面的枪眼往外看,海水虽然翻滚着巨浪,却离碉堡还有一段远的距离。
“这海水不会冲到这边来的,小日本那会也没有,所以,才在这建碉堡的,如果,动不动就被水浸,这碉堡还有什么用?”
“你们村不是叫水浸村吗?”
治保主任笑了起来,说:“那都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