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的事了,村谱里有记载,两百年前,刚建村的时候,村子被浸过一次,所以,才起了这么个名,后来,海岸线越退越远,就再没浸过了。”
“坐吧,坐吧!不用担心。”民兵营长说。
张建中见自己身上还湿处厉害,就没坐。
治保主任说:“你还是把衣服脱了,就是穿条底裤也没关系。”
张建中不是不想,如果,都是大老爷们,倒也没关系,这不是还有一个女人吗?他想,你们这防风值班,怎么还带个女的?真有什么状况,还多了一个麻烦要照顾她。
又有人拍铁门,拍得“嘭嘭”响。
民兵营长说:“这次,是支书了。”果然,就见村支书和永强侧身进来,都像张建中一样,湿得不像话。村支书却没半点顾忌,不脱把衣服脱了,裤子也脱了,穿着一条同样湿透的内裤。好在,他那内裤够宽大。
治保主任就对张建中和永强说:“你们看看支书多干脆,你们这么穿着,是活受累。”
或许,妇女并意识到自己还呆在这诸多不便,就说:“我还是回去吧!有什么状况,你再叫我。”
“你急什么?我们吃了鸡汤再说,也听听张副镇长有什么指示,一边听,一边吃。”
“还是你们吃吧!”张建中见一下子多了自己和永强,那鸡汤根本就不够,对永强说,“我们到外面去看看情况吧!”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那块铡板找到了吗?”
永强摇摇头,说:“还没有。那两个怀疑对象都没拿。”
“还可能是谁干的呢?”张建中问。
村支书也摇着头说:“我也说不准。”
治保主任说:“这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如果,我没记错,年初就没见过那块铡板了。”
“什么?年初就不见了?”村支书很做状地叫起来。
治保主任说:“我有问过你,是不是搬到村部的仓库里的?”
“有吗?有这事吗?”村支书像在回忆,最后说,“我怎么觉得前几天,好像还看见靠在堤坝的土坡上的。”
治保主任说:“那是你的旧记忆,搞混淆了。”
村支书对张建中说:“这要找回来就困难了。”
民兵营长说:“有没有那块东西也没一样,就算没丢,扔在那日晒雨淋的,也早霉掉了。海水真冲上去,根本拦不住。”
村支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