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卖屋,我砸锅卖铁!”
“你觉得,你说的话还有人信吗?”
另两个打手也走了过来,还气喘吁吁地说:“我们不管你怎么样?今晚,你必须搞定你欠的帐。”
“你们B我有什么用?你们B我,我也生不出钱来啊!”
一个打手看了村长一眼,说:“要不,你们大陆佬帮他把赌债还了!”
村长反问一句:“有这样的好事吗?他还欠了我们的货款呢!”
“你们不是有生意做吗?你帮他还了钱,慢慢在他生意里赚的钱扣。”
香港客精神了,说:“是啊!是啊!村长你就帮帮我吧!你就念着我们光屁/股玩到大,念着我这几年跟你们合作做生意,帮我还了赌债!”
“你也太不要脸了!”
张建中和那打手搭电梯上来,却听见村长和另两个打手吵了起来,村长说:“他也欠了我们的货款!”
打手说:“你们是朋友,又是生意伙伴,帮他还也很应该!”
“如果说应该,你们应该帮他还才对!是你们开地下赌场才害成他这样的!”
“你搞清楚,赌场不是我们开的,我们只是放债赚利息!”
“你那是高利贷!”
“没人B他借,我们是一个愿挨,一个愿打,双方愿意。”
“那你为什么要我们替他还?”
“你滚开,别在这妨碍我们!”
“要滚也是你们滚,他欠我们的货款在先,要还也应该先还我们!”
说着吵着,双方又动起手。
这里与刚才大厅不一样,走廊窄,没多少腾挪空间,村长一点更不占上风,那两个打手并排联手,步步紧B,村长只能一边防,一边退,香港客反而清静了,与己无关地抱着双手看热闹。
“你们在这又吵又打有什么用?”张建中说,“先进他家看他家里还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才是值在的。”
这句话倒提醒了他们,又调转目标,一致对香港客了。
“那个门是你家?”
其中一个打手曾上门讨过债,走到1208房,摇着铁闸护拦说:“把门打开!”
“开不了门。我能开门早就躲进去了!”
“钥匙呢?”
“没用,里面插上了!”
摇铁闸的打手退后一步,用脚踢,动静很大,长走廊左右至少住了十几户人家,十几扇门始终紧闭,事不关己,一个个都无动于衷。
“他妈的,你过来,你叫里面开门!”一个打手一把揪住香港客的衣领,要把他拖到门前。
香港客说:“没用的,我叫也不开门。”
“看来里面的人是不见棺材了!”
话起拳落,香港客也是不吃素的,左来右挡,一气截了他几拳。
“你他/妈的敢还手!”那打手提起膝盖撞他小腹,又被香港客按下去了,其他两个打手一哄而上,围着香港客上打下踢,他还哪还招架得住,立马脑袋开了花,杀猪般地惨叫,双手却抱着肚子蹲了下去。
“开不开门?不开还打!”
又是一番拳打脚踢,又是杀猪般的惨叫!
张建中说:“你们这么打会出人命的!”
村长也说:“住手,你们住手!”
一个打手说:“打不死他!”
另一个说:“让他好好尝尝欠债不还的滋味!”
再一个说:“不让他吃点苦头,里面的人是不会开门的!”
香港客一边嚎,一边喊:“村长,救我啊!你不救我,我就被他们打死了!”
“你喊,我再叫你喊!”
“谁会救你?没人救你!”
三个打手一边骂,一边打。
“村长,我们怎么说也是兄弟啊!你就忍心看着外人打死我?”
村长动了恻隐之心,扑上去扯开一个打手,那打手回身就是一肘,村长没防备,挨了一家伙,立时火冒三丈,飞脚踢去,正在那家伙侧肋,就见他一声惨叫软了下去。其他两人见自己人吃了亏,放下香港客向村长扑来,张建中不可能袖手旁观,也迎了上去,两伙讨债的又打起来。
张建中和村长还是第一次联手,加上挨了一腿的打手缓了一口气才能爬起来,形成了短暂的一对一,村长一个虎口掏心,半路突变夜半鬼拍门,真正发力的是下面的腿,一个回合不到,那家伙就脸面挨了一掌,小腹被撞向后倒去,刚才挨的一脚的家伙再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