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希望永远都是这种状况吧?”
“这是我们的事,不用你超心。”
“我这人就是爱瞎超心,特别是你们这种状况。老实说,我还没听说会有这种状况。”
“你不知道的事还多呢!不是每个人都会把家里的事告诉你,敏敏把你当自己人才说漏嘴的。”
余丽丽说:“你不要兜那么大的圈子,也不要给我上政治课,我知道你的意思,就是怕我说出去,我保证会说。”
“你要当根本就不知道这事,更不要瞎出什么馅主意。”
“我还不是为你们好吗?”
“不必了。”
敏敏虽然非常尴尬,但还是看不得张建中那副教训人的样子,说:“她也是好心。”
“她是假好心。”
余丽丽说:“我真是好心。”
“你八卦才是真。”
“好,好。你怎么说我都行。”
“到目前为止,你有没知道其他人?”
“说来说去,你还是不相信我。”
“我当然愿意相信你,但这可是大事,有损我张建中声誉的大事,而且,这种事,比张了翅膀还会飞,我不得不认真对待。”
“我没有说。”余丽丽发狠了,说,“我拿人头担保!如果,这事是经我口流传出去的,你斩下我脑袋。”
“只要传出去,肯定就是你说的。”
“我认了,只要有人议论这事,你怎么惩罚我都可以。”
张建中还是不放心,说:“现在没说,以后也不准说。”
“你烦不烦啊?都说不会说了,你还唠叨个没完。”
我张建中想烦吗?我张建中想唠叨吗?这事太特殊了!
“我怕你喝了酒,一个口疏,当笑话说了出来。”
张建中的担心并非多余,余丽丽一沾酒,半咸不湿的话就往外冒,你怎么知道她就不会把这事当黄段子?何况,她这个销售科长接触的人还不止江市这个范围,全省全国都传遍了。
“我喝醉了也不会说。”
“喝醉了,你还管得住自己吗?”
“你,你把我舌头割掉算了。”
别以为张建中不想,如果可以的话,他还真会那么做。
“如果,你听到什么风言风语,你这个销售科长就别想当了,不仅如此,我还会把你打下十八层地狱,让你干全厂最脏最累的活。”
“你这是威胁我。”
“没错,就是威胁。”张建中说,“我力排重议,再次重用你,你可以不必感恩,但不能恩将仇报。”
余丽丽直摇头,说:“张厂长,我可从没见你那么啰嗦的,我总以为,你是一个很爽快的人,说一不二的人,原来你那么婆妈。你在我心目中高大的形像,一下子变得非常渺小,非常渺小。”
张建中愣了一下,苦笑了笑,说:“这种事,我能不婆妈吗?”
余丽丽便问敏敏:“刚才,他对你也这么婆妈吗?”
敏敏喃喃:“希望你理解他,这事太那个了。”
余丽丽回过头对张建中说:“知道这事太那个,就争取啊!拿出男人的无坚不摧攻破她的堡垒啊!”
张建中反而脸红起来。
敏敏忙替他说好话:“他已经很努力很争取了,都是我不好,不配合。”
余丽丽说:“以前就说不配合,以前就说心脏承受不了。现在可以任他冲任他闯,他还是搞不定,就是他无能了。”
张建中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听余丽丽这话,还真像是他的问题。
这天,苗主任对张建中非常不满,喝了酒,就借着酒兴,破口大骂,骂张建中不尊重审核组,不尊重市府办副主任。
——小市长怎么了?难道是来谈公事?会也不参加了。这陪领导吃饭也是公事吧?却跑去陪小市长,公事不分,还不把我们这些人放在眼里。
——我不反对他与小市长交往,但也要看什么时候,也要懂得哪头轻哪头重,审核结果决定糖厂的命运,连工厂的前景都不顾了,只想着巴结小市长,这也太过分了,把这么大的厂交给这样的人,能让人放心吗?
市府办副主任却笑着说:“有王副厂长、杨副厂长参加会议不也一样吗?有王副厂长、杨副厂长陪你喝酒不也一样吗?”
苗主任说:“这正厂长不露面说明什么?说明他根本不重视这次审核。”
他并不是背后骂皇帝,骂骂解解气,而是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