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还因为这层关系才出手帮你。
“你别以为,打出这张牌就能左右我的选择。”
容老爷不无责怪地说:“你想多了吧?你怎么选择是你的事,与三姑娘一点关系也没有,我要她陪我是另一回事,提前点说,是我们容家的事。”
虽然,不知道三妹与容少发展到什么程度,但一早就明确了方向,他们还走到一起,自然是朝那个方向发展的。
大少爷叹了一口气,说:“女大不中留啊!”
容老爷说:“感慨有屁用!这墙脚我是撬定了。”
三小姐再不愿意也要飞回来,她倒觉得容老爷的想法更好,至少,把他也绑进去了,那块地再有什么麻烦,少不了他那一份。两家联手,总比赵氏一个家苦撑要强。
“你以为,他是白帮我们撑吗?”大少爷这句话一出,马上意识到不能再用以前的目光看待三妹了,你怎么知道,她还是一心为赵氏呢?三小姐也意识到了大哥眼光里的复杂。
“你不会是怀疑我站到容家那一边吧?”
大少爷不承认,说:“我没有这个意思,你没嫁人一天,还是赵氏的人。”
“我就是嫁了人,也还是赵氏的人。”
汪燕不无讥讽地说:“三妹,你就别表决心了。”
“大哥了解我!”
貌似这是最狠的话了,三小姐也觉得软弱无力。
在省城玩了一天,容老爷觉得没多大意思,三小姐就带他去边陲镇。看见赵氏那幢大酒店的规模,客源并不多,容老爷直叹息,大少爷做事太乐观,政府的话不能全信,信一半,就足于倒霉,边陲镇就是教训,在京城盘下那块地也是教训。
三小姐笑着说:“政府的话都不听,还听谁的话?”
容老爷说:“政府是由具体的人构成的,今天,这个人这么说,明天,那个人那么说,轻信他们,就会被他们弄得团团转。最高的境界是控制他们,要让他们为自己服务。你大哥缺的就是这一点,现在陷入困境也因为这一点。”
“你应该提醒他。”
容老爷直摇头,说:“他固执得很,谁的话也听不进。当初,我不是没提醒他,我告诫他,到了那个价,不能再出手了。他却说我保守,说京城往那个地方发展,就是砸锅卖铁也划得来。”
他对三小姐说:“你可不要那么固执!女孩子家,该退步还是要退步。”
“我在大哥面前,永远也长不大,想固执也固执不起来。”
“你还有在赵氏等多久?”
这时候,他们在沙滩散步,血红的夕阳映在他们身上,海风吹得三小姐的衫裙旗样飘扬,她搀扶着容老爷沿着浪边走,在湿的沙滩留下深深的脚印。
“你跟容少发展到哪个阶段了?”
“你问他?”
“我更希望你告诉我。”见三小姐回答不上来,他又说,“一点进展也没有?”
1007有一个人或许能劝大哥
三小姐脸红了起来,低头说:“我不知该怎么说。”
“他欺负你了吗?”
“他不敢欺负我。”
容老爷说:“你可能没明白我的意思。”
“你什么意思?”三小姐马上明白了,脸更红,说,“有这么问的吗?你是长辈。”
“我没读过几年书,不会拐弯抹角,也不会说那种文绉绉的话。”容老爷“哈哈”笑,说,“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根本没有你认为的那种事。”
与容少的关系还是若近若离,三小姐也感觉得到他在应付,很显然,他不是应付自己,更多还是顶不住容老爷的压力。三小姐也在应付他,当然,同样是应付大少爷。
反正也没看上谁,不咸不淡地接触,让容老爷和大少爷高兴,让容老爷对大少爷更多一点儿关照。
三小姐觉得容老爷从京城跑到省城来,并非完全为了生意,多少也因为自己与容少的关系。尽管认为这么利用容老爷不妥,但又没人B他,相反,反而是他们在B她与容少。她想,哪一天,大哥摆脱了困境在京城站稳脚跟,也就是自己摊牌的时候了。
那时候,容少不开这个口,自己也要把事情说清楚。
至于会嫁给谁?暂时还不知道,遇不到好的人,不嫁也可以,但总不能跟容少这么不清不楚拖下去。
容老爷说:“容少是喜欢你的,我看得出来,每次谈到你,他总说你是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