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不弃的傻鸟。
咦,傻鸟。
要是不提,我可能就得把傻鸟放在储物戒指里一辈子了。
储物戒指本是挂在齐祯的脖子上的,但是走前为了给自己留点念想,顺便防止齐祯日后瞧见而睹物思人,于是我自作主张将储物戒指摘了下来,然后挂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民间不是有一句么,叫什么死前身上带着什么,死后到了地下也会跟随着你,直到投胎转世。
这有什么可担心的,大不了小爷永远也不投胎转世……这样,这样,代表着齐祯的储物戒指就不会离开了。
抬手一个法决使出,储物戒指的禁制被打开,而我的身子也因这一目前将来消耗极大的动作下降得越来越快。
眼见着小爷的屁股就要被离我最近的那只天机兽咬中。
一声鸣叫出来。
好险。
天机兽的行动被延迟了,但是仍免不了我的屁股被天机兽的獠牙戳中,别说,真的挺疼的。
而且,后背使不上力气,腿上使不上力气,我作出后空翻都是极为困难的。
天机兽也不知道是吃什么长大的,嘴里腥味重得很,熏得我急于作呕,喉咙一阵痉挛。
算了,即使这么做会使伤口进一步扩大,可是对于一个将死之人也无关痛痒,于是我做出了一个非常愚蠢又明智的决定:
抬手在身上几处重要穴位迅速连点,登时痛觉就被我全部封住。
一时间只觉全身舒泰。
并且,由于用力过猛,即使我的神魂去了而躯体侥幸还在……以一种奇怪的角度来讲,便是我这副身体被某种不可言说附了身,从今往后也是无法再感受到痛的。
我呸,附什么身。
净想这些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