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翊的手顺着白飞飞背部隆起的曲线一路下滑,直到停在腰肢正中间。
白飞飞的舌尖和她苍白的唇色相比,红的有些撩人,贺翊盯着就不自觉入了神。
白飞飞仿佛一只在喝水的豹子那样趴伏着,舌尖轻轻的点在那一层薄薄的布料上,唤醒一头蛰伏的凶兽。
贺翊的唇齿间不自觉的泄露出喘息,一只手伸出去揪着白飞飞的头发,那动作粗鲁极了,和他平时对待床伴的温柔不同,而是急迫,急不可耐!
白飞飞撑着床板的胳膊发软,整个人都几乎是趴在了贺翊的身上。
“你知道你要做什么?”贺翊连笑容里都带上了黑暗的味道。
“是。”白飞飞伸出手去替他将那头蛰伏的凶兽放出来,在贺翊因为仰起头而眯眼的时候而露出了眼底深深的晦暗,和她刻骨的眼神不一样,她的声音可以称得上是柔顺的,“我知道。”
最后一层衣服都被褪了下去。
白飞飞眼神木木的,根本像是没看他一样,笔直的双腿尽力的撑起自己的身体,双手压在贺翊的胸膛上。
贺翊有些难耐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白飞飞身体前倾,头就靠在贺翊的胸口,分开的双腿强迫的分开自己的身体,试图将那个恶心的东西包裹进去。
几次都是失败,这个时候贺翊才感觉到,白飞飞的身体绷紧的像一张弓,毫无缓和的可能,似乎只要他再加一把力,那个身体就会就此溃败——
心底几乎是下意识地升起几分不忍来,贺翊挑了挑眉,准备让白飞飞放松一下。
可白飞飞却强撑着身体,几乎是咬着牙坐了下去!
剧痛!
麻木的神经都有一瞬间的眩晕,白飞飞软软的趴在贺翊胸口,不动了。
两具身体接触紧密,贺翊能够感觉到,这具身体在发抖!
他愣了一下,扶起白飞飞的肩膀,才发现她双眼紧闭,已经晕死过去。
白飞飞的脸色清灰一片,嘴唇干裂发白。
跪了两天两夜,几乎不吃不喝,生理与心理上的双重打击,她终于撑不过去了。
贺翊顿时兴致全无,沉默的把白飞飞从自己身上放下来,然后按下了床头的呼叫铃……
……
贺翊终究还是放过她了。
等白飞飞醒来的时候,贺翊已经被贺家叫回了B市,而她正躺在医院里输液。
“哎,你终于醒了。”护士瞅见她睁开眼睛,“脱水加上营养不良,身体上还有外伤,你昏迷了八天才醒的,现在身体很虚弱,别乱动。”
白飞飞看了护士一眼,护士还在絮絮叨叨的道:“美女,你身上那伤怎么来的啊?我劝你最好还是报警……”
白飞飞根本没听她说什么,坐起身把手背上的针头拔了,自顾自下床。
“哎呀!你怎么自己拔针啊!”护士惊叫起来。
白飞飞没理会她,径自往外走。
主治医生闻讯而来,贺翊临走前叮嘱了他,一定要把白飞飞治好,所以他丝毫不敢马虎。
医生护士好说歹说,总算劝得白飞飞留下来做了个检查,看结果是真的没什么问题了,主治医生才放白飞飞出院。
白飞飞脸色还很苍白,她身上什么都没带,就带了个手机,早就没电了。
反正没地方去,白飞飞索性在路边的花坛边坐了下来。
那天走了以后,不知道盛如虹怎么样……
“嘟嘟——”
十几辆婚车从马路上开过,车身上装饰着彩带和气球,一个女孩羡慕的说:“哇,宝马奔驰,都是豪车耶!谁家这么有钱啊——”
女孩的同伴也不无羡慕的说:“就是盛家啊,盛世公司的总裁,他结婚,排场肯定小不了的。”
“这样呀,谁这么好运气嫁给他?”
“不知道是哪家的,听说叫白思鹞……”
啪嗒——
白飞飞的眼底已成了一潭死水,手机掉在地上也没有察觉。
他要结婚了?
他要跟白思鹞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