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母脸色顿时难看起来,思鹞不能生育,那白家还能要她吗?
这可怎么办!
“我也不是一点都不近人情,就算发现了这种事,我也没赶她走,白思鹞还是白太太,但接济是不可能了。你就去外面找点工作也是好的,一个人也要吃饭不是,我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盛母站在那里,“阿虹有个同事,听说开了大公司,缺个保洁的,也不限制年纪,你过去……”
白母怎么会做那样的活计?
白飞飞以一己之力把她养的好好的,那日子过的多好,每个月不用她张口,白飞飞就把钱打到她卡上了,她只需要往外花就够了。
这样养尊处优的日子过太久了,倒叫她现在一点重活都不愿意干。
要是白飞飞一直养着她,她也不至于现在落到这个样子。
白飞飞走了那么久了,留下的那些钱也就够她几月的花销,然后钱花完了,她没个办法,白思鹞自从嫁到白家,就没回来看过她一次,每日就她一个人呆在家里,凄苦就不用说了。
白母念在从前的交情上,也接济了她一段时间,但是盛如虹却很不待见她一样,就为盛母拿钱给她的事儿,在家里发了不少脾气。
现在盛母可都是事事都顺着盛如虹的,盛如虹发了几次脾气之后,她也就不敢过来了。
再说,看着家里那个不下蛋的白思鹞,她也确实对这个亲家不满意的。
白母一个人在这家里,每日只有花销没有进账,过的多辛苦就不用说了。
偏她还过惯了以前舒坦的日子,现在清粥小菜吃不惯,就去外面借钱,借钱又还不起,一日比一日过的艰难。
“我不去!”从俭入奢易,从奢入俭难,现在再让她去做那些伺候人的活计,饿死她她也不愿,“我怎么能做那些事呢?”然后又在哭。
盛母也是又伤脑筋又厌烦,“你不去做能怎么办!你一个人,还真准备饿死不成!”
白母都这年纪了,这几天又被那讨债的逼的没得法,才又求着盛母给她通融。
盛母给的钱不够啊,她连形象都不顾,就在那里撒泼耍赖了。
“你再多给我点儿,这么多年的交情了,我现在过这么苦……”白母也拉的下脸,实在是被威胁的怕死了,伸手去拽盛母的袖子,“我以前对你家如虹多好啊,他现在怎么能这么对我?是你不想帮我就不要搬儿子出来,以前我们两家,我丈夫活着的时候,你家的事儿不都是我们跟你帮忙,现在他死了,你都不管我了?你好狠的心啊!”
盛母是还念着情,才三番四次的来给她送钱,但是没有帮助是无偿的啊,现在她也厌烦了,给人送钱人还甩脸色,她不帮了!
“这么多年情分,我该帮的也帮了,你现在这个样子,我又什么办法?就是这些钱,最后一次了,以后你自己看着办!”盛母转头要走,白母拽着不叫她走。
两个女的就在房间里又哭又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