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明白这种女性的执拗。
“只要她还在那边,不管她折腾出什么都是在给我们增加胜算。”路撒说,“我们不是有两个连队吗?我们的问题只在于怎么顺理成章,还有怎么向术师解释。”
伯斯终于皱起了眉,连路撒在说完之后也陷入了沉默。他们在这儿有不少事情都干得挺高兴的,可是想起术师和术师的那个宽敞明亮的书房,他们就感到气短心虚,虽然说真的,至少在现在,要是能重来一次,他们肯定还是会这么做。
他们为什么不能那么干呢?他们的敌人散播谣言,偷盗技术,煽动仇恨,而他们援助的部落一边拿着好处,一边在私底下跟他们的敌人抱怨他们是如何不讲情面又苛刻,那些好吃懒做的家伙还妄想如果夺去别人辛苦劳动得到的成果,能够让他们获得多大的功绩和多么安逸的生活,最好让他们舒舒服服地躺着,连肉都有人专门送到嘴里——只有那样才叫过日子哪。
没有人想让这种家伙成为自己的同胞。但是软弱的,因为一点挫折就改变想法的人是很多的,他们经过两年的精挑细选,已经让一半的部落人都改变了过去的生活方式,还有剩下的一半,如果他们还是像梳开打结毛发一样地温柔,那花费的时间就太多了,而且这些人值得他们这么做吗?
这个问题伯斯自己有答案,他的同伴们也有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