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的是?”
拓宇盛歌从依靠的柱子上起来,活动自己的肩膀,“你没看吗,哪有大祭司穿红色凤袍,还戴着和皇帝相配的簪子?”
“你是说!......不会吧。”
“哪有什么不可能的,皇家的秘密多着呢。”
夜里,四下无人,一个黑影鬼鬼祟祟翻过祭司宫的院墙。白予刚洗了澡,身上裹着大棉帕,后窗突然翻进来一人,猛地抱住她,害怕让她瞪大了眼睛,刚要喊出声,嘴就被堵上,男人激烈地吻着她,着魔了一样咬着她的嘴唇,白予吃疼喉咙里都发着呜呜的声音,听见她有些哭声,男人马上松开了她,“你今日怎就那样大胆,连簪子都戴上了......”
白予眼睛都红了,“你那簪子送了我五年了,你每天都戴着,我怎么还能甘心一直就放在盒子里......”
司容抱她坐在榻上,也不管她身上是否有水弄湿了他的衣服,白予温顺地靠在他怀里,小声地说,“你生气了?是否我有不对?”她抬头看他,带着湿气的额头抵着他的下巴,坚毅而有安全感,让她安心又踏实。
司容拿过另一块大帕子温柔地给她擦拭头发,“没有,我才没生气,我高兴都来不及。你怎的就在那么多面前脱了鞋袜,让那么多人都看见你的脚。”他将一双玉足握在手中,“这只能给我看知道吗?”
怀着心事的女子羞红了脸,“知道了。”
“予儿,你有没有想过嫁给我的事情?”
“......这哪里是我想就能实现的。先不说文武百官同不同意,就说太后她老人家一直不待见我,她那么中意上官天兰,上官天兰最后一定是要嫁给你做皇后的。”
“我想娶谁是我的决定,母后怎能干预我。”
白予没有告诉司容,太后私下里找过她很多回,多次警告她离皇上远一点,皇家是不可能娶大祭司作皇后的。大祭司就像是天地与凡人沟通的纽带,就如同圣灵一般,与祭司结合岂不是亵渎了神灵!更何况一个祭司在百姓心中的地位有多高,就看那个楚宁寒就知道了,表面上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实际早已高过了皇帝,那种信仰的竖立是难以撼动的。开宗始祖不也是那么迷恋白青玉,只要能娶她甘心放弃自己的皇位继承权,白家的女人......哼。
“皇上,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太后不同意我们的事情么?”
“还不是因为她那套想法,我娶了你就是在亵渎圣灵,她也忌惮你的影响力,怕你就像当初的楚宁寒一样自立门派,明明算是背叛却依旧在百姓心里不可撼动,只要回到圣界就还有当年一样的地位。”
“唉......”白予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司容将她搂在怀里,“你别多想,一切都交给我,如果不能娶你,我也不会娶别的女人。”
司容赶在天亮的时候回到自己的寝宫,孝淑太后却早已坐在那儿等他了。
“母后?您怎么在这里?”
孝淑太后“哼”了一声,“你还明知故问?昨晚不在宫里莫不是又去找那小妖精去了?”
“母后,她不是妖精。祭祀的时候您诚心诚意毕恭毕敬的,怎么卸磨杀驴似的用不着人家了就叫人家‘小妖精’了。”司容背对着他,心里复杂的很,被太后抓了个正着,自己倒是无所谓,只怕予儿又要遭殃。
“皇帝,哀家再和你说一遍,白予,乃至整个白家,白家的女人你就是不能娶。”
“凭什么?母后,您别忘了朕才是皇帝!”
“哼!皇帝你不是不知道,大祭司负责祈祷趋吉避凶,那是与天地自然沟通的人,是天上众神的使者,你若是与祭司结合那岂不是亵渎了神灵!我们可是皇家啊,更何况一个祭司在百姓心中的地位有多高你真的知道吗,就看那个楚宁寒就知道了,哦对据说现在是叫拓宇盛歌了,她当初表面上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实际在百姓心中影响力早已高过了天尧凡,那种信仰的竖立是难以撼动的。开宗始祖不也是那么迷恋白青玉,只要能娶她甘心放弃自己的皇位继承权......那白家的女人都是有本事的,你不要被她迷惑了啊皇帝!哀家这是忠言逆耳利于行啊皇帝!”太后说的声情并茂,激动得头上得金步摇都晃起来了,要不是提到那句“白家的女人都是有本事的”或许自己就相信了。
“当真如此?母后难道不是因为当初父皇喜欢予儿的母亲白书?”
“你!逆子逆子!当年白书勾引你父皇,现在她女儿勾引你,难道我们司家的男人都要被白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