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追魂锁刺入他眉心,却没能贯穿,那一声碰撞的响声究竟是什么?竟然能挡住追魂锁。
凤麒眉心被追魂锁穿透的伤口正在流血,顺着俊美的脸流下来,莫名给他增添几分邪气。慢慢悠悠地掏出药箱,仔仔细细给自己清洗包扎,棉布在额上绕了几圈,最后在脑后打了一个结,七界第一神医的名号可不是白来的,活死人,肉白骨。
司端现在计划不得不进行更改,但是他只是个傀儡,估计黑衣神祖也没有料想到追魂锁这一招居然不管用,那个愚蠢的洁癖灵智居然又一次地败给了那个臭坛子,并没有规划第二套方案。
瞬间就像是麻爪了一样,不知所措。
凤麒知道纠缠无益,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还是保守起见走为上策。
抱起拓宇盛歌,快步飞驰,总算是平安地回到了院子。离开司端一定距离之后,便不会再受到那股气息的影响,拓宇盛歌也醒了过来。但是为了保险起见,凤麒还是一路抱着她。
“怎么回事?我们平安逃出来了?”
“当然,毕竟你男人可是很有本事的。”凤麒话里带着些得意,可只有他自己知道说这话的时候有多心虚,可以说是走了大运,多亏自己前几天......
“怎么逃出来的?你额头怎么了?受伤了吗?”拓宇盛歌问道。说着手就要去摘他额头上的棉布,要看伤口。
果然还是逃不过这个问题,死亡三连。凤麒控制住她求知的罪恶小手,“司端用追魂锁没能搞定我,突然就像是失去指令的傀儡一样站在那不动了,我觉得是好时机,赶紧抱起你就跑。”
“做得对,在那不动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情。”
与此同时,大牢里的李妍淑还不知道司端已经变成怪物的事情,还梦想自己一生荣华富贵,很快就会被郑重地请回去,依旧风风光光地做她的太后。对待狱卒颐指气使,狱卒们开始那几天还十分忌惮她,毕竟大权在握,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出去了,肯定是太后说什么他们就照吩咐做就是了,可是最近她这脾气真是越来越难伺候,按照现在这个形式,估计也放不出去了,谁还像以前一样拿她当太后伺候。
神祖办好自己的事情,把司端召回来的时候,发现他不仅没办成事,还把追魂锁弄丢了,“你可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神祖再怎样骂他,司端也不会反抗,毕竟他现在就像是一个木偶娃娃一样,没有他的指令就没有任何用处。越想越气,不明白凤麒是怎么躲过追魂锁的,融合了?不可能啊,他没有苏淮昱强,苏淮昱的性子是不可能主动被融合的,所以这一个设想不通过。不融合的凤麒就无法觉醒神力,别说对不对付追魂锁了,就连司端身上的神力也能轻而易举杀了他。真是百思不得其解,想着拓宇盛歌手里又多了一件秘宝,离着回到神明天回到真神天宫的日子就更近一步,他心里就烦躁得不得了。
最后还是将气撒在了司端身上,白润如玉的修长手掌如刀一般直接刺穿他的腹部,将那柄已经被他五脏六腑包裹住的玉如意取了出来,这意味着脏器全部被扯碎。另一只手扣住他的天灵盖,将他体内的神力统统收回,抓碎了头骨。失去了玉如意和神力加持的司端又变回了人类的样子,尸体已经残破不堪,将他扔回王府,神祖捧着那柄玉如意,来到郊外的河边,深冬的溪水已经结冰,手掌轻轻一拍就在冰上开了个洞,不顾寒冷地在水中清洗着玉如意,洗了一遍又一遍,最后白皙的手指都冻得通红,皮肤下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手都有些没了知觉他才停下来,捧着那柄视若珍宝的玉如意,在鼻下小心地闻了闻,发现没有血腥味了才安心。
这柄玉如意在他手里保管了千年,除了他没有人知道这东西的来历,如今竟成了他最重要的东西。
凤麒回到院子将小臭坛子拿出来,大家左看看右看看,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最后目光都锁定在风则西身上,“啊我知道了知道了……真是造孽。”他认命地用右手食指从坛子里把追魂锁挑出来,用全手是不可能了,这辈子都不可能了。凌霄良知尚在,还没有被臭晕,帮他打了一大盆水过来,又把所有能用的大盆,木桶全都找出来,凤麒这边拿出除臭的药汁挨个盆子木桶就往里倒。“我从来没觉得除臭药汁这东西会有这么大规模的用处,看来以后真的要多做一些以备万一。”
“你什么时候偷偷藏了一小坛子?”拓宇盛歌问道。
“你上次拿出来的时候,我……就留了一坛子呗。”他又是支支吾吾的,明显就不是真话,拓宇盛歌也没多问,总要有私人空间的嘛,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