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婧没有同您说起吗?”言罢,他又道:“许是打算给您一个惊喜吧,您也不要怪她。”
“怪她?老婆子我哪敢啊。”刘氏压下满腹疑问,摇头叹道:“这孩子啊,如今脾气是越来越大了,先前与她那表哥闹了几日,便嚷嚷着要我将临安的地契交给她,说什么要自己从商。”
江秋白听着不答,旁边的江廉却是“咚”地放下茶壶。
“公子!这杨小姐是不是骗你啊?她不是说临安的家产都在自己手中打理吗?”江廉愤怒道。
“闭嘴。”江秋白冷冷一斥,江廉垂下头退到一侧去了,末了还小声嘟囔着:“小人上次分明听到她这么说的。”
“滚出去!”江秋白愠怒瞪去,江廉吓得一溜烟跑出了隔间。
刘氏听了,心中再次百转千回起来。
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这臭丫头没准是打算用临安的产业作为嫁妆?全权用来讨好江四郎!
刘氏想着心里就来气,可又不好当场发作。
刘管事趁着江秋白低头喝茶,凑上前对着刘氏耳语了几句,刘氏用眼瞄着安静喝茶,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的江秋白,直觉得这样品貌绝佳的男子,绝不是杨婧这样的小门小户之女可以攀附的!
再怎么样,江家也算是顶个顶的皇亲国戚了!
若是,若是芊芊日后能嫁过去?
刘氏转念一想,若是自己的嫡亲孙女能嫁过去,往后何愁在柳州站不稳脚跟?只怕是到了京都,也不愁上赶着巴结的人!
江廉的短短几句话,引发了刘氏无限的遐想。
但刘氏毕竟是年过半百的人,总归还是见过一些小风小浪的,没多久,刘氏稳住了心神,试探问:“四郎当真要娶我那外孙女?”
江秋白抬起头来,一身白衣,纤尘不染,看得刘氏满意又满意。
“自然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