址。”
“确切到经过前面几家农舍都可过门不入,马车径直驶到我的院子外来?”
“这可真是巧啊。”杨婧在一旁感叹道。
张老彻底乱了手脚,“四郎,此事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女子你万万娶不得啊!”
江秋白叹了口气,像是极其惋惜的,“且不说张老同我一样记不起年少教过我什么,就拿你今日当着我的面多次辱骂我的娘子来说,你这样德高望重的师傅,学生只怕是受不起。”
这话意味着什么,张老心知肚明。
他“噗通”一声向着江秋白跪下,“四郎,是我说错话了,老朽昏了头,四郎既执意要娶杨小姐,定是她身上有别人看不到好,老朽......”
“你走吧。”江秋白的声音比之前更冷了。
张老猛地抬起头来,“四郎,我......”
本以为此行既能提那几位贵女说上几句话,讨她们一个欢心,又能借着规劝四郎的名义表表忠切,谁知却闹成这样一出闹剧?
张老心中忧虑不安,他怕了,怕断了江家的依仗,更怕断了与江四郎的来往。
杨婧看不懂江秋白的突然翻脸,却也不想为这老头子求情,眼看着张老一步三回首艰难的踱步到院门处,忽然身形一闪,晕头栽倒。
她看向不为所动的江秋白,“你还不去看看?”
“阿廉。”
“公子!”房顶上忽然飞身落下一人,怀中还抱着红脸的春浓。
“小姐。”春浓娇滴滴的唤了一声,赶紧跑到她身边来,杨婧问:“咦,你们是何时来的?”
“来了好一会儿了。”
奇怪,她怎么没有发觉屋顶上落了人?
可江秋白却明显是早早发现了。
她狐疑地看向江秋白,目光微微有些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