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这事。
杨婧拎着鱼头给陈瑜行了半个礼,身子只弯了一半便直了起来,“见过州牧陈大人千金陈小姐...哦不对,是原州牧。”她直起腰来,陈瑜气得指着她骂道:“你!不要脸的贱女!”
她冷笑一声,“就是你们在背后恶意散播谣言的吗?”
“谁恶意散播谣言了?我们说的都是真的!”赵玉燕回道。
“是啊,你既如此笃定,何不跟着我们姐妹几人一起到那张老先生家看看,看看他是如何被你气得卧病在床,学生痛哭的!”陈瑜上前一步,目露凶相。
“敢啊,怎么不敢。”她态度随意的应下,提了提手里的鱼头,“只是我刚买了新鲜的鱼头,正要回家煲汤给我家四郎喝,反正这张老也是他的学傅而不是我学傅,一会儿我便叫着我家四郎陪我一道前去探望探望吧。”
说着,转身就走。
陈瑜等人被她左一个我家四郎,右一个我家四郎说得腹中生火,气得眼睛都要冒烟了。
赵玉燕更是一个健步冲上前拦住她的去路,“你口口声声说自己被人污蔑和冤枉,怎么这下有了证明自己清白的机会,反倒临阵退缩了?”
“赵小姐的书一定念得不好。”她忽然咂嘴冒出一句,说的赵玉燕一愣,她从小确实不爱看书,也就及笄后为了江秋白故而多看了一些,这杨婧怎么会知道自己没念多少书?
见赵玉燕不答,杨婧继续道:“临阵退缩可不是这么用的,你回头瞧瞧你们几人这阵仗,你们这是在给我机会自证清白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这是在光天化日之下逼良为娼呢。”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