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走。”
“诶,等等等,四郎怎么会找我?你小子该不会是在诓我吧?”牛师爷话音才落下,人已经被江廉带出了门,堂中七八个衙役面面相觑,“怎么办?”
“出去看看?”
“四郎找咱们师爷干嘛?”
衙役鱼贯而出,抬眼却见牛师爷弯着大半个身子趴在一辆高头马车旁,那马车装饰虽少,却挂着一块温润如玉的青色玉牌。
上面四四方方地刻着一个“江”字。
这还有什么好说的!
“去去去,别在这儿站在,回去回去。”当头的衙役赶着人,当下没谁敢再怀疑马车里的人。
牛师爷一番嘘寒问暖,曲意逢迎后,终于听到了马车里的真人说话。
“牛师爷,敢问我家娘子犯了何事要蹲大牢?”他声音冷冽,宛若石涧一股清泉流过,润人心肺。
就连牛师爷这个三十来岁的壮年男子听了,心头也有些微妙的感觉。
果然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牛师爷摸了摸大蒜鼻下的两撇八字胡,还想摆谱,“四郎何出此言?”
马车里忽然没声了。
江廉“唰”地抽出腰上的配件,只见亮光微闪,牛师爷下颚处顿时有股凉意透了出来。
牛师爷颤颤巍巍地低下头,脸色大变,“这…这…有话好好说啊!何必动刀动剑,我…我想起来,方才确实有一女子被押进了大牢,可此案乃是陈州牧家中的……”
“别废话!”江廉剑尖儿向前伸了一寸,正正好的抵住牛师爷的喉结。
牛师爷双腿打着颤,只差没吓得尿裤子。
“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小人该死,小人这就去放人!哦不不,小人这就去请江夫人出来!”牛师爷一边察言观色着,见脖子下的剑没有再动,放声大喊道:“来人!快来人!”
堂内的衙役们一听,以为出了变故,纷纷手持水火棍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