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真是惨啊!”
“是呀,太吓人了!”
“这是谁干的啊!当街杀人,也太没有王法了吧!”
……
“让开!让开!让开!开封府办案……”
……
“开封府的官爷到了!”
……
眼瞅着在一处狭窄的巷子中挤满了人,立刻便有附近军巡铺的弓手赶了过来。当王敬他们得了消息赶到之时,赶忙分开这里聚集的民众,挤到了人群中最前方的位置。
“这……”
“两具尸首,据是扎在了胸口要害处!只怕当场就死了吧!”
“你们看,那边还有一顶轿子……”
……
听到王玄忠的提示,众人连忙回过头来又挤出了人群,这才发现,就在不远处的街道旁,有一顶轿子正立在那里,王玄勇见了之后,赶忙就带着手下的弓手围了过去。
“看来刚才那两具尸体很有可能就是轿夫的了,诶……这轿帘上还有一个破口,看起来……”
“应该是用刀剑留下的吧!”
看到轿帘上的那处破口,王敬的心瞬间就跌到了冰点,连带着王家兄弟都感到了一阵阵的愤怒,直到王玄忠鼓起勇气挑开了轿帘,仔细搜查过轿子中并没有血迹之后,大伙的一颗心,才稍感安慰了一些。
“院判!院判来了!”
就在王敬等人正在四处查看痕迹之时,突然听到远处有弓手高呼了几声,王敬见了,赶忙跑过去来到了王玄义的马前,随后躬身行礼道:
“院判,适才我等在附近发现了两具男子的尸首,且一并发现一顶无人的软轿……”
“可查清楚了这是那家车行的轿子?”
“禀院判,轿身处有城内徐记车行的标准,想必这顶轿子便是他家的……”
“那两名死者呢?”
“两名死者俱是被人用刀剑刺入心口而死,以卑职看,应该就是轿夫了!”
“带我去看!”
王玄义听了王敬的回答,便赶忙翻身下马,有对方带着来到了刚才的那一处窄巷,待他凑到死者近处之时,先是查看了伤口的情形,随后突然注意到死者的手腕处,还有被绳索勒过的痕迹。
“看起来,应该是被人绑着拖到此处的,我看这凶手应该是骑马的,你们看这死者背后的衣衫出,还有被拖行磨损的痕迹,只不过这拖行的痕迹已然被他人的足迹所掩盖了。你们……替我将两位娘子身边的轿夫寻来,若这二人真是昨晚抬小虫娘的轿夫,他们一定认识……”
王敬听说两位娘子也赶过来了,便赶忙按照王玄义的指示从人群中挤了出去。随后果然看到了两顶轿子落在巷子外不远处。待他来到轿子近前,先是向两位小娘子见过了礼,随后便叫上了轿夫来到巷中辨认死者。
“你们仔细看看,此二人可是你们的同伴!”
“老李,老宋……你们……你们这是被何人所害啊!”
“你们果然认识?”
“回官爷的话,认识!他们,就是我徐家车行的轿夫……”
“王敬,可否找到了小虫娘的踪迹!”
“回院判的话,只找到了一顶轿子,小虫娘却是不见踪迹!而且轿子内,也不见任何血迹,仅在轿帘处有一个被刀剑划开的破口……”
“看来,虫娘应该是被歹人给掳走了,凶手这是早有预谋啊!”
“院判,这可如何是好……”
“别怕,目前尚不知是何人所为。不过这凶手既然带着一个大活人,就算是骑着马,估计也十分扎眼,你们先在这附近好好问问,看看是否有人注意到昨夜有人驮着重物在这附近出现……还有,回去之后去使臣房,把院内所有缉捕使臣都派出去,四下打探,看看有没有哪个掳掠人口的惯犯昨夜犯了大案,明白了吗?”
“明白!”
“把尸体先带回去,交给仵作检查,还有那顶轿子,也一并带回开封府!”
王玄义向手下之人随口交代了几句,随后便又回到了柔奴和真奴的身边。便在此时,王玄义却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来。
“官人,虫娘她……”
“虫娘应该是被歹人掳走了,目前下落不明,不过……对方既然带走了她,应该不会贸然害她的性命。对了柔奴,此处离白矾楼还有多远啊!”
“这里吗?若是走的快些,也不过是半个时辰……”
“半个时辰?柔奴我且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