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里你若是乘着轿子,都要途经此处去白矾楼吗?”
“这……却是如此,平日里从平康里出来,我便要先经过这里,方能去白矾楼,官人……您何出此言?”
“这便是了,我方才觉得,这掳走虫娘的歹人乃是精心策划过的,可是小虫娘平日里交际简单,应该不至于认识如此凶恶之人。再加上你每日都要途径此地,我看这歹人应该是冲你来的,小虫娘,应该不是对方的第一目标!”
“奴……”
“别怕,有我在,断不会有歹人得逞!”
王玄义一边说着,随后就看向了自己的兄长,只见他先是唤了王玄忠一声,随后便对他吩咐道:
“兄长且替我辛苦一趟,送两位娘子先回平康里,我看这歹人的路数,只怕并非冲着虫娘才犯下的案子,他真正想要掳走的,应该是柔奴才是……”
“竟然有这种事,院判放心,有我在,一定护得两位娘子周全!”
王玄义听了兄长的回答,这心里也就平静了一些,待他看到赶来的弓手已然将现场收拾的差不多时,这才向两位娘子告辞,随后上马带人离开了此处,而王玄忠,则另外带着一些弓手护着她姐妹二人上了轿子,随后直奔平康里而去。
……
一个时辰之后,当王玄义带着人回到了开封府之时,才一进门,蔡军使便焦急的凑过来打探道:
“怎么样,找到人了没有?”
“军使,人还没有找到,但是找到了两名轿夫的尸体和虫娘坐着的轿子,看现场情形,歹人应该是掳走了虫娘,而且,他很有可能是冲着柔奴去的!”
“妄图劫走东京城内第一花魁,这歹人真是好大的胆子……”
“院判,我想让本院使臣通过各种关系四下打探一下,看看有没有虫娘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