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釉色还是画工,或者是其他的什么,都没啥问题。可我总觉得有些不太对,至于哪里不太对,我也说不好。
爷,您说这会不会是一个局?一万块钱对咱家来说虽然不多,但对其他人来说都是天价了。
您是怎么认识那掮做的?他知不知道您是做什么的?”
王士昌想了想,摇摇头说道:“他应该不知道我的工作,只知道我喜欢收藏。跟他认识说起来也巧,一个多月前,有一次出去收家具去,也是在一个老宅子里看见他。
当时有一个紫檀嵌珐琅绣墩,就是咱家里那个,要的人太多,于是大家就竞价。
紫檀嵌珐琅绣墩
我因为太喜欢那个东西,就叫了一口高价,最终把东西给拿下了。
那掮做是后面来的,他也没竞价,看见我买下来了,就过来恭喜我。说自己经常去掏老宅子匀荒货,可以给我介绍,要跟我互相留个联系方式。
我琢磨着多认识一个这样的掮做也是好事,就把咱家电话留给他了。这一个多月,他一次没打过,这不昨天才打过来,说是有好货,请我来看看。”
听完王士昌的解释,王大山想了想说道:“爷,这是不是一个局我也说不好。按理说一堆货里面有几件赝品也是正常的,乡下的土财主不可能认识所有的宝贝。
再说这里面还有行家过手,匀荒货全凭的是眼力。
但怕就怕在万一咱们打眼了,要是大部分都是假的,那就丢人了。钱咱们不在乎,但您老的名声可比啥都重要。
要不这样吧,一会您再仔细看看东西,就只当那些东西全是假的,使劲找找不对的地方,把那些赝品都挑出来。
我去跟那掮做谈价格,您要是再看到其他不对的东西,就说出来。咱们就看看能不能只买对的,那些假的都不要。”
“行,爷们儿,就按照你说的来。”
爷俩儿商量好,就又回到了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