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丘平只是觉得这件事情不说出来憋得慌,没有一定要追根究底的想法,说出来后感觉整个人都舒服了。 后面也不知道和云清继续说了什么,就接着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云清看着宋丘平离去的背影,微微无奈。 她不生气谢让的行为,只是这家伙宁愿自己背地里搞小动作都不和她说,是怕她生气吗?就这么对她没信心啊? 云清觉得,还是缺点教训。 只是怎么教训,也是个难题。 云清突然发现一件事情,谢让在她面前,似乎还从来没有表现出过太生气的情绪,偶尔自己生生闷气,也很快就把自己给哄好了。 她纠结了半天,没下定主意。 这么一磨蹭就到了晚上。 行宫中确实要更加凉爽,于是这也就给了皇帝陛下过来蹭床的理由。 他们才刚真正确定关系没多久,对于谢让来说,每分每秒都舍不得分开,若不是怕云清嫌弃他太黏人,定要时时刻刻都待在云清身边。 谢让低垂着眉眼,俊美的面庞上带着小心翼翼,他颇为幽怨地瞥了一眼那床,问:“床这么大,多我一个也不多吧?” 云清看见他的样子,哭笑不得:“行了行了,爱留下就留下吧。陛下,你这行为但凡放在别的女子身上,那都是十足的登徒子作态,好好反思一下你自己。” 有前半句就够了,后半句谢让并不在乎,他抿出一个笑容:“那是因为我知道太傅不一样,而且没有别的女子,没有可比性。” 注定永远不会存在的人,在这里比较有什么意思呢? “就你说法多。” 云清伸手去拆发簪,恢复身份之后,最高兴的还要属点翠,顿时觉得自己的盘发手艺有地方发挥了,在云清的强调下,她尽量做到了简化,但其实还是挺复杂的。 谢让在这里,不好叫点翠进来,云清只能自己拆。 拆了半天也没拆出个名堂来,谢让过去轻轻按住了她的手:“让我来吧。” 古人讲究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一般都不轻易剪发,云清随大流,所以头发有些长,刚才一番动作,已经有发丝缠绕在一起,谢让很耐心,帮她一点点解开了,最后三千青丝全部披散在肩头。 谢让撩起她的一缕发丝来,云清马上就看出了他想干什么,伸手把自己的头发拽回来:“不准!” 云清还记得,自己第一次有感觉明显被蛊惑到,就是从这家伙在自己头发上吻了一下开始,确切来说这动作算不得有多亲密,连皮肤都没碰到,但就是莫名暧昧难言,想想都觉得耳尖发烫。 在现代的时候,云清做研究经常来不及打理自己,后来为了方便,就把头发剪成了短发,她从来不知道,长发的不方便还不止难打理这一项! 发丝轻飘飘从指尖滑落,谢让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这些小动作做多了后,意图很容易被察觉到,能得手的机会越来越少了。 谢让眸光一动,在云清想要起身往床榻方向走的时候,忽然上前打横抱起了她。 云清吓了一跳,为了维持平衡,将手搭在了他肩上,但实际上谢让的动作非常稳当,就这么抱着满满都是实感,不会让人有会掉下去的感觉。 她开始秋后算账:“昨晚你就是这么抱我的?” 谢让不意外被发现:“嗯。太傅辛苦好多天了,我不忍心吵醒你。” 他轻轻低头,在云清的鼻尖上亲昵的蹭了下,恍惚之间呼吸交错。 云清侧了下脸:“那还告诉我没有什么事情发生。谢祈安,你觉得我会生气吗?” 反正现在肯定会生气。 谢让将她放在床榻上,自己也跟着倾身覆了上去,却只是安安静静把她圈在怀中,慢慢解释:“太傅别生气,我没有这么觉得,我只是想让他们知道,是我更爱重太傅。” 事关云清,谢让总是小心又小心,怕哪一步走错,就会对她造成不好的影响。 随便怎么说他都行,说云清不行。 他是帝王,只有把更有争议的责任往自己身上揽,大家的反应才不会那么剧烈,君臣之别,还是挺大的,反正不能让云清受到言论攻讦。 “不用这样,我没那么在意。”云清偏了下头,眉眼带笑和他对视,“我年长于陛下,没有陛下想象中那么脆弱。” 云清的父母是在她初中的时候去世的,所以她很早就学会了懂事,以及该怎么照料自己,她的内心,已经足够强大了。 谢让不依,紧紧抱住她:“这是我自己的事。” 他就想这么做。 云清笑了出来:“行吧。” 谢让性格中暗藏的固执,有些时候云清也劝不住,在无关紧要的细节上,就由着他去吧。 谢让好心情地在云清脸上亲了几口,又趁着她不注意,在平时能被领子挡住的地方留了些印子。 云清来了睡意,懒得管他在干什么,反正只要不吵到自己就行,小狼崽子一样,还爱标记领地。 只是夏日本就燥热,心中的想法很快就影响到了身体上,等到察觉不对劲的时候,谢让的脸渐渐就红了,他下意识想松开云清往后退些,但被云清抓住了手。 “怎么了?” 云清原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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