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恩竹这个匀称又精干的状态,在她的标准里属于顶级仙品。
“叮咚——!”
大门的铃声突然响起,两人都望向了墙上的平板。
沈千山那张烦躁的老脸出现在屏幕里。
军官赶紧捡起衣服穿上,沈韶也迅速从垫子上爬了起来,抽了几张纸巾擦汗,并冲到电梯处,分别按了一楼和三楼的按钮。
“你去开门,我回房间披件长外套!”,沈韶在电梯中分配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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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竹敬了一个抬手军礼:“是,长官!”
……
沈千山眼前的恩宅大门打开,他踩着石板路穿过前院,瞟了一眼花圃里盛开的莲台芍药,用鼻子哼了哼,转头看了一眼池子里名贵的三色锦鲤、秋翠锦鲤和黄金锦鲤,嘴里啧了一声,又注意到明显是刚移植过来没多久的几棵高大的造型老罗汉松,拳头不禁捏了起来。
他走到了别墅门口,再次按铃。
恩竹打开了门,满脸堆笑地欢迎沈千山。
“沈伯伯,您的拖鞋。”,上校从鞋柜里拿出一双一次性拖鞋,双手递给坐在玄关凳上的沈千山,又讨好地拿起他的鞋子放入鞋柜。
沈中堂面无表情地瞟了一眼咽口水的恩竹:“看到我这么紧张干什么?我女儿呢?”
“没紧张……沈韶在楼上她自己房间呢,一会儿就下来了。”,恩竹将其带到沙发上就坐,然后熟练地在茶几上烫杯温壶,以一芽一叶的竹山寒翠给沈父敬茶。
沈千山冷笑一声,拿起乌金蓝毫的茶盏喝了一口:“有客人却不来迎门,她是知道我来了,才急急忙忙、躲躲藏藏、遮遮掩掩的吧?你们方才在做什么?”
恩竹心说天爷了,我们就是怕你误会才分头行动,实际上明明什么也没干啊!这下欲盖弥彰不说,直接制造更大的怀疑了!
“我们刚才在健身房锻炼,沈韶她出汗比较多,所以想先上楼冲洗一下、换身干净衣服再见您。”,恩竹说的是大实话,沈千山却愈发眯起眼睛审视他的周身。
沈中堂看向恩竹短袖下的手臂:“你肌肉充血,应该确实是在用手臂做什么体力活。”
沈韶从室内电梯里走出,她换了一身长袖长裤的家居服,尴尬地笑着走进客厅。
“我还以为你永远不会来这儿呢。”,沈韶嬉皮笑脸地和老爹打招呼并坐在了他身边,“之前搬家了恩竹想请你吃个饭,都跟我赌气说才不稀罕。”
沈千山叹了口气:“我那是恰好在忙,不是不愿意见你。”
他用查刑案的眼光打量了一番沈韶:“锻炼身体,是在为七月的体测做准备吧?”
沈韶尴尬地微笑着,点头说没错,并吹了几句沈千山宝刀未老一类的彩虹屁。
“既然如此,就不必这样东遮西掩的。”,沈中堂叹了口气,“我也没有那么可怕吧?”
两个人的表情都是【对对对,您不可怕,也不知道上次误会了就抄起水果刀,大喊着要杀人的是哪位】之类的内容。
沈韶心说有一说一我俩干什么都合法,事到如今你到底是在较劲些什么玩意儿?
“沈伯伯,我去给您洗点水果,现在正是白枇杷的季节,老家刚寄了一些来,自家果园里种的,没农药,很是好吃。”,恩竹十分有眼力见地滚去厨房,留他们父女两个说话。
沈千山见恩竹的背影消失在走廊上,立刻转头焦急地询问沈韶有没有受委屈。
“如你所见,我好得很。”,沈韶摊开双手,“倒是不至于一根头发都没掉,你屁股底下就坐着一根,不过我离秃头应该还有较远的距离。”
沈千山沉沉地叹气:“寄人篱下能过得有多好?以后周末都回沈府或者去农庄吧,爸爸妈妈实在是见不得你受委屈,万一那小子再找什么借口、装什么意外要占你便宜……”
沈韶立刻用恩喜儿的逻辑安抚操心的老父亲:“什么寄人篱下呀,这房子是婚后买的,按谕洲律法,这是共同财产,明明有我一半,也是我的家。”
沈中堂一脸【你这样说,搞得好像是我们在占人家的便宜】的不愉快表情,嘴里叽里咕噜地说早知道婚前给沈韶先置办些个人财产,至少显得体面些。
“花了多少?我给这小子打回去!”,他愤怒地一捶大腿。
沈韶微笑着告诉他价格,沈父面色苍白地沉默了许久,他做贼一样从老婆眼下偷偷攒的私房钱很明显远远不够。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