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分期付给他,总比他仗着这个欺负你要好!”,沈千山咬了咬牙说道。
沈韶又给他添了一杯茶,安慰他不要想太多了:“我们说好了感情和婚姻关系各论各的,他很尊重我的意愿,也很老实,甚至从来没私自进过我房间,你就放宽心吧。”
“你这孩子太天真了,这小子也就是装正人君子罢了!爸爸也是男人,他在想些什么,爸爸最清楚不过了!”,沈父没好气地抖了抖胡子。
沈韶觉得这个话题正在往尴尬的方向去,试图说囫囵话把这个对话结束:“哎呀俗话说的好,君子论迹不论心嘛……”
“韶韶你错了!世界上压根就没有君子!男人压根就没一个好东西!”
沈千山直接爆发,他觉得沈韶的防备心实在是太弱了,必须说点什么让她警惕起来:“你以为你是怎么来的?爸爸今天和你说实话,就算是我,我跟你母亲也是还没订婚就……”
沈韶赶紧堵住耳朵逃跑,她可以和小姐妹私底下满嘴飙车,或者和妈妈正经地讨论这个事情也没问题,但是她永远不想从亲爹嘴里听到任何关于这个话题的内容。
,!
“笨手笨脚的家伙,洗几个枇杷都能洗这么久,还是让我来帮你吧!”,沈韶几乎是从沙发上弹进了厨房,脑子里嗡嗡地在回响那半句“还没订婚就”,她堵耳朵的速度还是太慢了。
恩竹疑惑地转过头,看见面色铁青的沈韶走上前来夺走他手里洗好的一盘枇杷,非要再洗一遍逃避这一切,并且制造一些冷静的时间。
上校一边擦手一边关心地问沈韶怎么了,沈韶摆手表示现在先别跟她说话。
沈千山木然地坐在沙发上,忽地反应了过来,头顶骤时淋下瀑布。
沈韶仔细地观察着枇杷上的每个细小的斑点:“我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样,反正我永远也不想和父母讨论自己具体是怎么来的……除非是很小的时候好奇不懂事才会问。”
恩竹脸部肌肉抽搐了一下:“……我理解,我也不想知道。”
沈韶心说不好意思,我好像知道你是怎么来的,地点十分劲爆,你应该被取名为水生。
她单手扶额,心说就沈老头刚刚没讲完的那半句,恐怕自家看起来端庄稳重的爹妈,年轻的时候也好不到哪去……不得不说流光皇帝早期和中期的谕洲实在是太开放了,社会氛围和大众思想甚至文艺作品都没有晚期和现在这么保守,而且与其说是开放,不如说是有点太奔放了,难怪谕洲新增人口会在那个时期爬上巅峰。
“沈中堂为什么突然要跟你说这个……”,恩竹感觉有些割裂,在他对沈父沈母的印象里,沈韶应该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只不过恰好有父母双方的dna,属于是大自然的馈赠。
沈韶又将枇杷过了一边水:“担心我疏于防御,被你占便宜吧……有一说一咱俩合法。”
“别洗了,果皮都快被你洗成透明的了。”,军官阻止沈韶继续搓洗枇杷。
沈韶叹了一口气,放过了无辜的水果:“他再这样下去,我都快要被激起逆反心理了。”
恩竹一脸欢乐,他肉眼可见地有点期待了。
“哎呀父母都这样,我看社交媒体上经常有人吐槽,经典语录诸如【你是我生的,我什么没见过】、【你小时候都是我给你洗的澡】之类的,其实也没恶意,就是会不小心忘记孩子已经长大了而已。”,上校接过水果,和沈韶一起返回客厅。
沈韶表示她知道是知道:“这种事情我和我妈聊就没事,但老爹就是不行!”
“我懂我懂……”,恩竹连忙安抚,“我属于他俩谁跟我说都不行的类型,比你严重多了。”‘
沈韶心说那你好像是有点夸张了,军校也不给你上正经的生理卫生课的话,请问您的知识要从哪里来呢?想象力吗?
两人回到客厅,继续挂上微笑,沈韶也假装刚刚什么也没发生,只是把果盘往沈千山跟前推了一推,让他尝尝看。
:()糟糕,总有案子跟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