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小时候意外撞见沈父“出轨”,由此发现了有一个转角处的花店是沈千山私房钱的主要来源,自从他刷爆储蓄卡买下郊区的农庄之后,这个妻管严被勒令不许再碰家里的钱,他所有的薪水全数上交,沈氏的地皮出租收益分成也是慎博郡主在管,唯有这个花店签合同的时候沈母刚好有事不在,沈千山像做贼一样和花店老板商量,自己那30不要走合同,把账面的出租价格做低,让她私下里给他现金(这个家伙为了守法还让朋友替他代缴了税),以此换取一点点能自由支配的钞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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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的沈韶觉得老爹可怜,于是假装没看到,替他保守秘密至今。
“沈小姐,恩先生。”,工人替二人打开车门,深鞠躬并向恩竹伸出双手:“请您把钥匙交给我,我会替二位保管好车辆。”
一个工人将越野车开走,帮他们停到地库,另一个工人则将两个人请入沈府。
上校之前来过这儿两次,但从来没有见过除了一楼的会客厅以外的地方,更没有在沈府吃过饭,归宁那日在礼仪官走之后他也离开了,所以也没正式地见过其他亲戚。
“今天都有谁在啊?”,恩竹多少有点紧张。
沈韶让他别紧张放轻松:“应该就只有我父母和我爷爷奶奶,其他的亲戚不是常驻嘉宾,虽然每个人在这里都有属于自己的房间,但除了年节之类的重大节日以外,他们其实平时也只是偶尔会过来待几天的状态。”
“哦对了。”,沈韶突然想起一件事,“坏消息,我奶奶以前就是法医来着。”
军官立刻全身爬满了鸡皮疙瘩,沈韶坏笑着说自己是故意吓他一下的:“她年纪大了,什么都看不清楚,耳朵也不好使,别怕。”
谁知道才刚一进门,一根棍子就突然地出现在了两人的膝后。
两人被这一棍轻轻顶了一下后膝盖窝,人体骨骼和肌肉的联动结构引发了膝盖的自动弯曲,导致两人一秒下跪,同时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前扑倒在地毯上。
恩竹直接愣住了,心说这是什么情况?进门下马威?
“韶韶!”,爷爷被一个工人搀扶着走了过来,他向二人伸直手臂,抖着食指气得吹胡子瞪眼,假牙差点飞了出来,“你干的好事,千山已经和我说了!”
沈韶嘴里啧了一声,心说沈老头真是个告状精。
“哎哟!这是在干什么呀!”,奶奶从另一侧急急忙忙地上前,她不顾工人的搀扶和阻拦,伏下身去搂抱自己的宝贝孙女,满脸心疼地轻轻抚摸安慰沈韶。
爷爷接过工人手里的拐杖,高高举起作势要揍,奶奶一脸惊恐地护住沈韶,没成想这一拐杖是奔着恩竹去的,藤条一般抽在了他的背上:“你是怎么做一家之主的?说话啊!”
“父亲!”,沈千山加快脚步地从电梯里出来,赶紧拦住了爷爷旋转着准备继续的手腕,“您真是老糊涂了,现在、现在不是天策时代了,已经是勒刺四年了,体罚早都不被允许了!算家暴了,不合法的!您快快放下!”
爷爷耳朵不好没听全乎,他还是挥着拐杖,甚至急得直接把真心话说出来了:“什么天气不合适?我管他晴还是雨!长辈教育小辈是天经地义!我舍不得自己的宝贝孙女,难道还打不得这个是非不分、一味纵容韶韶犯错的浑小子吗!”
沈韶吃惊地张着嘴,心说爷爷您未免也太实诚了,他人就在这儿呢。
几个工人走上前去帮着沈千山一起拦住爷爷,并把他扶到了一旁的会客沙发上安抚。
奶奶嘴里“哎哟哎哟”地心疼着孙女,把她手臂上的伤痕看成了摔倒沾上的灰,轻轻拿手拍打,沈韶的淤青被拍得剧痛,但是硬忍着不吱声,只是扶着奶奶起身:“奶奶我没事,您快起来坐着休息会儿,您和爷爷年纪大了,千万别气坏了身子。”
慎博郡主姗姗来迟,瞪圆了眼看着这场乱糟糟的闹剧:“有没有搞错?我就换个衣服的功夫……这是怎么回事?!”
她赶紧让工人把恩竹扶起来,喊来家庭医生给他检查一下背部的情况,看看有没有伤到什么,军官死死地捏着衣服说自己皮糙肉厚,没事不用检查,他怕被看到身上的抓痕。
沈千山柔声劝慰着爷爷,说今天叫他们两个过来就是要教育教育,他让爷爷放心,说自己和慎博郡主会好好按家法惩罚二人,不会让他们积寸累铢、走上歪路、酿成大错。
“一人犯错,夫妻同罪!”,爷爷还在轰隆着嗓子厉声说话,“我沈氏自古以来不变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