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四处奔波又搏斗,出了一天的热汗,头发肯定都臭了!等我回去洗洗再说!”
“我又不嫌弃,我不介意。”,军官又抱着对方的腰缠上去要亲。
沈韶再次推开对方的脸拒绝:“不行不行!我介意!你对我头发的认知必须永远都是香的!”
“……这位美女,有人说过你身上的偶像包袱太重么?”,恩竹松开了对方,笑着说道。
“啧!你管我!我背上的包袱是留着用来抖的!”
……
张若雪看着手腕上的银色手铐叹气,她的手环被收缴,甚至还在昏迷过程中被换了一身病号服,手铐的另一头拴在病床的栏杆上,一看就无法撼动,没有必要浪费力气去拽。
“感觉怎样?头还晕吗?”,沈韶大摇大摆地进入诊所输液室的一个小隔间,“不准装失忆哦,已经给你做过ct了,一点事也没有。”
张若雪苦笑了一下:“失忆这么拙劣的谎,我还真拉不下脸来说。”
“没事儿的话,今晚就跟我们回治安所吧。”,沈韶点开手环把一张唐警长出具的逮捕令挥到空中,自我打趣道,“您瞧瞧,这关系户呀,就是方便,批个文件下来都是飞速!说是拘留的房间都给备好了,您请好吧!”
张若雪抬起眼来看着沈韶:“所以你到底是什么人?你不是谛听探员么?关系户干这种工作?”
“对呀,我不是都叫您前辈了嘛。”,沈韶拖了个塑料凳坐下,“我是勒刺元年六月考上的谛听,七月入职,次年三月完成了岗前培训通过实习期,正式开始工作的。”
张若雪上下打量着沈韶:“你什么时候开始出外勤的?”
“勒刺二年九月。”,沈韶鼓着脸说道,“垃圾老板让我干了半年的文书工作和后勤,第一次外勤任务还是我自己捡来的没人愿意干的活儿……你呢?”
张若雪苦涩地回答她说自己干了快一年的文书和后勤,也是从没人干的任务开始出外勤的。
“啊?”,沈韶皱着眉疑惑,“前辈,你身体素质比我好这么多,也让你做文书活儿啊?”
张若雪笑了笑:“好不好的,都一样,那个家伙就是打心底里觉得女人应该在家相夫教子,天天打听我们有没有恋爱对象、打算什么时候结婚什么时候生孩子,哼着鼻子嫌弃女性探员婚假和产假的事情,一边要在特殊任务里用上女性探员,一边还说培养女性探员没什么意义,辛辛苦苦培养好,过几年一结婚都回归家庭去了,再过几年就会辞职什么的。”
她看着沈韶叮嘱道:“如果谈恋爱了千万别让那家伙知道,他马上就会收掉你手里的外勤任务,再把你转回去做后勤和文书,撑死就是给点那种出差谈判的case做做……你那个男朋友也是谛听的?还是别的大殿政府部门的?千万藏好。”
沈韶眨了眨眼回答她:“我刚在摩天轮上不是都说了么,他不是同事;他不是也告诉你了嘛,我不是他女朋友……那是真的,不是扰乱你思路和判断的话术。”
张若雪疑惑不解:“那他刚才还抱……?现在的年轻人这么随便了吗?”
沈韶尴尬地从随身包里掏出为了行动安全而暂时摘下的婚戒戴上:“不是,我们已经结婚了。”
张若雪更吃惊了:“不是,你才几岁啊?为什么这么早结婚?结了婚谛听老板还让你出外勤?”
沈韶歪着脑袋问张若雪,在设计毒杀之余,最近有没有关注皇室八卦新闻板块。
“呃……没有特别关注,但偶尔会被推送吧。”
“皇帝三月的时候,给后来派去指挥雷斯亚尔钦战役的军官赐了婚,他就是那位军官,我就是他那个新婚不到半个月就在家里守空房的倒霉妻子。”,沈韶一脸无奈地开自己的玩笑,“我本意也不想这么早结婚的,不过谛听老板也因此没有让我退居二线,他也忌惮他自己的老板。”
张若雪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我就说他这个体力是怎么回事……原来是特军部队出身。”
她看向沈韶的表情有些复杂:“可我看你们对彼此的感情和信任,不像是赐婚的时候刚认识啊?而且他还支持你的职业规划和工作,甚至拿命帮你?”
“这里面的弯弯绕绕比较复杂……”,沈韶为难地笑了笑,“你应该也看到八卦说他的神秘妻子身份高贵,有皇室礼仪官主持婚礼云云,所以我在摩天轮上许诺你的事情一定会做到。”
张若雪叹了一口气:“不管你做不做得到,我的计划都已经失败了,现在除了等死也没有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