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所以你究竟是什么人?高贵出身怎么会跑来干谛听?”
“等你到治安所签了认罪书我再告诉你。”,沈韶调皮一笑,“我疑心病很重。”
……
沈韶已经开始打瞌睡,她在治安警察的警车上对着恩竹的肩膀小鸡啄米,时不时惊醒一下看看自己有没有不小心碰到他手臂上的伤口。
“死之前还要强行吃你们的狗粮,我竟罪孽深重到了这个地步吗?”,坐在二人对面的张若雪对着清醒的恩竹开玩笑,“你福气不浅,居然能娶到这么完美的妻子。”
军官得意地微笑道:“确实,我是天下第一幸运之人。”
他看向趴在肩头迷迷糊糊的沈韶,心说我一定会好好珍惜。
凌晨一点半,车辆停到了治安所后门,张若雪被套上头套,从警车上被押下来。
“二位,明天再审吧,今天很迟了。”,唐警长关心地劝道,“你们都多多少少受了些伤,先休息一晚,明日一早我们再继续,如何呢?”
沈韶不放心让张若雪脱离自己的监视,她知道谛听的人个个狡猾得很:“唐警长,能麻烦您给我们腾个拘留室出来吗?不行就在嫌犯关押的房间多加两床被子。”
“啊?”,唐警长和几个治安警察都齐刷刷地一愣,“你们打算在、在这儿过夜吗?”
沈韶点了点头:“是的,麻烦各位了。”
张若雪在头套里发出闷闷的声音:“你还真的是疑心病很重。”
……
恩竹嘴角抽搐着和沈韶一起进入了拘留室,他看着大通铺有点ptSd上来:“哇,突然有一些不太愉快的记忆涌上心头……不过这儿被提前打扫得好干净啊,比我当时的条件好多了,卫生间居然还有帘子呢,怎么不干脆装修成干湿分离?”
沈韶拉上帘子,迅速地简单洗漱,随后换恩竹洗漱,保证张若雪不会一个人待着。
沈韶把张若雪的头套摘下,又掏出一个手铐,把对方和自己拷在了一起:“好,今晚我们就这样过,别想耍什么花招!”
“有必要吗?”,张若雪看着手上的叠戴银手镯,“我身上应该都搜过了,什么武器或者开锁的、能开溜的东西都没有。”
沈韶眨了眨眼:“万一有我想不到的招呢?毕竟你是优秀的前辈,和普通的嫌犯不同。”
“什么招?”
“比如……不对,我才不要给你提供点子!”
张若雪苦笑了一声:“真的不用担心啦。”
她悠悠地补充了一句:
“我不像你,我已经什么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