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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竹愣了愣神:“尊重肯定是必要的……只不过您刚才也说,她有时候并不直接拒绝,但实际上并不愿意做有的事情,这种时候还是自控一下比较好?倒也不是做小伏低这么卑微的说法……”
上校想起了今天上午的事,当时沈韶在衣帽间里考虑穿什么,发消息让他帮忙去烘干机里拿一下她早上洗好的无肩带内衣,于是恩竹也没多想,就拿着对方要求的东西直接进了没锁门的衣帽间,正好撞上了沈韶脱去衣服的场面……恩竹开始后悔,或许自己也不应该在那个时候二话不说就直接关了灯把她按在衣帽间的沙发上,那恐怕不是沈韶刻意为之而是意外,是他自己理解错误,对方估计本意并不是想这样展开,只是在那个节骨眼上怕尴尬不好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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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竹难免怀疑之前的几天恐怕也是如此,沈韶只是出于偏爱或者对他腺体炎症复发的担心,纵着他胡来罢了,不然没法解释她为什么每次都在完事之后赶走他——
第一次可以肯定是沈韶主动自愿,所以那次可能是因为害羞,可如今都好几回了,她如果也和自己一样是发乎情且享受其中的话,怎么可能真的不需要温存和情感交流的after care呢?沈韶事后那冷淡决绝的表现,甚至不像是拿他当工具用来消遣放松,看上去更像是“事已至此就随他吧,赶紧满足了好打发走”的样子。
军官内疚地看着碗中旋转的泡沫,自责怎么这么久才发现这个问题,既然沈韶不让他问,也不让讨论这件事,那需要考验的就是恩竹的观察力了。
上校在身前捏了一下拳头给自己打气,下次一定争取不关灯,不管看到什么刺激的画面,都要控制住坚持不要晕,然后睁大眼仔细观察判断,搞清楚对方的想法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韶转头正好看到这家伙在那比划拳头的样子,心想我们应该见不贤而内自省,别跟恒鹏通伯爵夫妇似的当哑巴然后闹奇怪的别扭,得找个契机把事情说清楚才是。
沈韶也在身前捏了一把拳头给自己打气,下次一定要克服羞耻心,不要保护性自动冷脸还对他那么过分,而是大大方方地表达自己的真实想法,相信对方也会理解。
:()糟糕,总有案子跟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