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关心整个世界。
朱胖胖一遍一遍的推敲着这个计划,琢磨着还有什么需要改进的地方。
而张氏却是琢磨着,该怎么给东宫捞点东西了。
既然老爷子已经同意把钱往外撒了,那东宫再怎么说也要占一点。
朱胖胖就那点俸禄,他又不敢收别人的礼,这几年如果不是朱瞻圭给钱花,东宫恐怕还在过着以前那苦日子。
可这一大家子都花儿子的钱也有点说不过去。
所以张氏就琢磨着,能不能给东宫弄点股份。
一年也不说弄多少,有个几万两银子补贴,够太子爷给下人们打赏就行了。
对于老娘的想法,朱瞻圭也是无语了。
自己商行每年挣的钱,东宫所有人只要不是败家,哪怕每天大鱼大肉,一辈子都花不完。
他又不是小气的人,家里才几口人,就那点开支,对他而言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
不过老娘既然说了,朱瞻圭也没拒绝。
给东宫点股份也算不了什么,就当给老爹老娘日常零花了。
给东宫争取到利益后,张氏不但没开心,反而依旧在纠结苦恼中。
朱瞻圭好奇之下问了一下原因,老娘才犹犹豫豫的说出了,想给朱瞻圭舅舅也弄点股份。
提到那个舅舅,朱瞻圭也是服的五体投地。
当然了,不是对方的本事有多强,让朱瞻圭佩服的五体投地,而是对方那倒霉运气。
朱瞻圭舅舅张克俭,聪明和机灵那是没得说的,发现商机看人的眼光也非常准。
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运气差了的点,准确的说不应该是差了点,而是比常人倒霉了数倍,好像是被扫把星附体了一样。
当初朱瞻圭刚回来老爷子计划北征的那一年,他那位舅舅就想从北方搞批马回来,打算趁着要起战争的机会,靠这批马捞一笔。
为此东宫的钱都给他了,就是想让他的本钱多一点,多赚一点,也补贴一下东宫。
人出去了,马也买到了,结果回来的时候被草原的人给扣下了,如果不是因为他的身份,恐怕脑袋都要丢那里。
就这样,一场生意亏的是血本无归。
不但朱胖胖多年的俸禄赔得一干二净,张氏的嫁妆也全部打了水漂。
朱瞻圭还记得那天早上,自家老爹拖着肥胖的身躯,拿着一个铜如意,要将坑了他倾家荡产的张克俭,给活活打死。
后来还是从外面回来的朱瞻圭给了老爹10万两银子,才抹平了胖爹心中的那丝伤痕。
后来张克俭见朱瞻圭商铺中都是稀罕玩意儿,变动了开店的心思。
于是舔着老脸,拉着自己这个外甥去喝了顿花酒,白嫖了一批货回来。
可让朱瞻圭震惊的是,自己这位舅舅拉着货,刚离开京师不到200里,就被一伙山贼给抢了。
尼玛,朱瞻圭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震惊的话都说不出来。
这他娘的可是在京师周围呀,别说山贼土匪了,小偷小摸都不敢在这里冒头。
结果尼玛自己这个舅舅竟然碰到了山贼,这简直比出门被流星砸死的几率还小。
后来山贼被剿灭了,货物也全部被霍霍了,张克俭这位舅舅又赔了个血本无归。
没办法,又厚的脸皮找到了朱瞻圭这位外甥,请了顿花酒又借了批货。
更让朱瞻圭无语的是,喝花酒的钱还是他付的。
用他舅舅张克俭的话来说,这是借的,回头等赚到钱了,连本带利都还上。
这一次张克俭吃了教训,就在京师周围的小镇子里,开了一间商铺。
结果开业的当天,因为意外走了水,所有货物被烧的干干净净。
收到消息的朱瞻圭,当时都懵了好久。
最后在舅舅厚着脸皮又来的时候,朱瞻圭说了句,“你还是在家里呆着吧,你们一家人我养了。
再这样整下去,我怕哪一天你把自己给霍霍没了,我可不想让我娘伤心流泪。”
老张家人倒霉,其实不单是张克俭一人。
家里也是经常出现各种倒霉事。
昨天不是东屋塌了,就是今天西屋倒了。
有时候睡着睡着觉,房顶上都能掉下几条长虫和癞蛤蟆下来,砸进被窝里。
想着自己那个倒霉舅舅一家,朱瞻圭也算是开了眼了。
估计老张家的运气,全部用在了老娘身上,不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