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男女老少,都抱头痛哭啊。
这还没完,这俩孩子坐着飞机去了学院后没几天他们学院又来人了,带来了很多粮食和肉,挨家分呐,说感谢他们村儿注重教育,给国家培养了两个特殊人才,这种情况是特罕见的,还说很多地方一个市也不见得能考上一个。
然后他们又把落榜的学生召集起来,当场又考了一次,这是普通高考试卷,结果有九个考过了。
最后学院领导掏出一个砖头大的东西说是电话,当场就打到了四九城,不知道电话那边谁拍板了,这九个孩子都拿到了一张介绍信,是让他们去四九城工厂上班的介绍信。
去工厂上班啊,这是我们农村人能想的?我们做梦也想不到这种美事啊!
但这还没完,学院领导还说了,让他们这九个孩子别放松学习,让他们工作之余继续读书,静等恢复高考,还说去了四九城就到学校找他,他会拿些书给他们学。
我原本以为这事儿到此就结束了,学院该表示的也表示到了,可是后来研究所研究出来一批农用器械,生产出来后所有公社都等着发呢,他们村直接就收到一套,我羡慕的没法说了。
再看今年,打完了老毛子不知道咋回事新闻里播放了有些大学要恢复高考,那九个进工厂的孩子来信说研究所学院一直记着他们,让他们用功学,等恢复了第一批就给他们报名,他们村儿这是又要出九个大学生的节奏啊!
等以后这些孩子毕业了他们村儿还愁什么?这些孩子能忘记父老乡亲?”
刘光齐听完神色复杂的问:“这跟你们拦路抢劫硬收过路费有什么关系?”
“有关系。”小老头身后走出来一个目测三十多岁的中年人,他苦笑道:“那个村儿的事迹一出我们这片儿所有公社都注重孩子的学习了,也盼着能出个大学生,各村书籍队长三天两头往公社跑,有要钱盖学校的,有要老师的,要老师的。
要老师现在倒是好解决,能要来,但是要盖学校,公社就没钱了,公社跟上面要也没有,县里也穷。
然后公社就让我们自己想办法整个学校出来,他们解决老师问题。
其他村倒好说,但我们村儿最穷,穷的饭都快吃不饱了,一个村加起来都凑不到几十块钱,连买砖头都买不起,我们又没烧砖这手艺,这还盖啥学校啊,我们总不能弄泥巴搭点土房吧?那老师来了还能愿意待吗?他们到哪教书不是教啊。
大兄弟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后来我们又想了点别的办法,例如咬牙跟亲戚借点钱弄点鸡崽子养大了偷摸往外卖,我们自己舍不得吃的米喂给它们吃,好不容易养大了刚去县里偷摸卖就被逮到了,鸡全部被没收了。
呵呵,盖学校的钱没赚着又欠一皮燕子账,这给我们愁的啊,简直了。
这不,我们不是实在没办法了,只能出来收过路费,但我们真没想害人,寻思着路过的车辆能给个一毛八分的也行,哪怕遇到脾气暴躁的给我们打死几个也成,死了几个村里孩子知道了以后还不往死里读书,不读对得起我们的付出吗?”
刘光齐听后哭笑不得,摆摆手道:“你们胆子是大,也不怕公社知道?还有啊,我们今天要是不跟你们废话当场毙了几个,然后把尸体往公社一扔,你们认为你们村里孩子还有机会读书吗?这爷爷老子是劫道的,他们就是小劫道的,读书,还可能吗?”
这话一说小老头却狡猾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