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给我说愣了,什么叫真下头啊,我头一次听这词,我就知道酒喝多了上头,当时我寻思半天才想明白这下头可能是骂我呢吧。”
“你们说说,这啥人啊,不妥妥的把我好心当驴肝肺了吗?我看他是忘了当初咱们要把他活埋的事儿了!”
“嘿,你们也被呲了?”往后院儿走的吕寡妇听到中院动静就跟着其他住户一起来凑热闹,闻听此言也没忍住开口说:
“一大爷,你使劲打,你家易雨柱忒不是东西,易晓被打了,我就拎着东西去医院看望,这是情理之中的事儿吧?”
“可是等我走后易晓想吃我带过去的香蕉,你猜易雨柱是怎么说的?”
“他说吃什么吃,没吃过香蕉啊,然后他啪的一声把我带的东西都给扔垃圾桶里了,我在门口听的是真真的!”
“有你特么这样的吗?啊?大家评评理,有这样的吗?”
“就算你易雨柱还记恨当年那事儿,但是这跟孩子又有什么关系?你至于当着孩子的面儿这么对我吗?我不是白寡妇,没得罪你!”
“咱们同住95号,你这样做,易晓要是说出去,你让院里的小辈儿怎么看我?谁不知道院里孩子以你们几家为首啊?”
“那我家以后在小辈儿眼里就是臭狗屎呗,以后等着被排挤呗,可是我做错什么了?”
这话说完围观群众脸色都有些不太好看了,人吕寡妇带着东西去医院看望易晓不管咋说那也是真心实意的。
你易雨柱当着小孩儿的面把人送的东西给扔了,又被吕寡妇听见了,那不亚于当众打脸,吕寡妇能忍着没翻脸甚至可以说大度。
毕竟四九城老百姓最看中的就是一个面儿。
哪怕平常俩人看不顺眼,相互之间碰见了要是有一方先打招呼对方也得笑着回问一句。
这不是虚伪,伸手不打笑脸人说的就是这个理儿!
于是大家纷纷指责傻柱的不是,也把傻柱平常怎么臭他们的事儿说了出来。
一大妈闻讯馋着聋老太太过来了,俩人听了这话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那还说啥,赶紧替傻儿子道歉呗。
然后对着屋里喊:“老易,你没吃饭啊,给我打,用心打,着实了打!打完了再抽嘴巴,让他一到到晚胡咧咧,给我给他嘴打烂!”
最后一句一大妈是吼出来的,可见到底有多生气。
聋老太太瘪瘪嘴有心想说什么,可是见众人义愤填膺的模样最终还是没说出来。
易中海在屋里听见大家说的话了,更是气愤不已,下手也不再留劲,真使劲抽了,一皮带下去身上就起了凌子。
傻柱此时也不嚎了,咬着牙硬抗。
殊不知这种表现在易中海眼里是嘴硬的表现,是死不认错的意思。
于是心火更盛,一脚就踹傻柱嘴上了,直接给傻柱踹躺地上了,血立时就顺着嘴流了下来,嘴唇都被牙给搁嚯了。
这一脚直接给傻柱踹悟了,连忙口齿不清的说我错了,爸您别打了,我真知道错了。
易中海怒哼一声打开门拉着他的腿就往外走。
到了外面,指着躺在地上满脸是血的傻柱对大家说:
“我儿子是我管教不严,我给大家道个歉,希望大家千万别跟他一般见识。”
说完还给大家鞠了一躬。
院里人纷纷退让,忙说不至于不至于。
贾张氏见傻柱这惨样心里大喜,脸上却不动声色的说:“一大爷,傻柱嘴臭这毛病到底能不能治好?以前咱们治过他一回,也的确是管了不少年。”
“可是最近他这病又犯了,我看您打这一顿有些不太好使,估计连标都治不了,更别提本了。”
“您也知道,现在外面在开运动会。他这破嘴在院里说这说那倒没什么,咱们总不可能给他上纲上线。”
“可是他要是在外边说吐噜嘴了,被人拿到话柄您就坐蜡了,不大义灭亲都不行。”
“所以啊,您得想个辙,彻底治治他这毛病,要不然说不定哪天您就得白发人送黑发人了,我这是不是危言耸听您明白,大家心里也有数。”
这话得到院里人一阵赞同。
刘海中脾气本来就不好,亲儿子都说打就打,更别提傻柱刚说那话了,还喝呸,这呸谁呢?
要不是碍于易中海面子傻柱早就躺地上了。
真当他不抡大锤就没劲了?
于是直接把话挑明:“老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