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怪我没提醒你,傻柱要是在外说错话被上纲上线咱院里不可能保他,不能因为他一个把咱们所有人都陷进去。”
“那么您要是真为傻柱好就把他交给我,我把他带下去做个手术,把他舌头给割了,从此一劳永逸。”
“反正他也会写字,少了舌头也没多大问题,您看怎样?”
傻柱真傻眼了,听得是毛骨悚然,真怕易中海点头,这要没舌头了,那不就天天阿巴阿巴了吗?那得给他憋死啊。
赵阅也愣了,他是想治治傻柱,充其量也就是看他被打一顿,可没想到他这破嘴又得罪那么多人。
扫视一圈竟然发现刚刚刘海中的提议挺多人都点头说好,贾张氏更是满脸兴奋的吆喝院里人过来抬傻柱下去,这是真打算把他舌头割了啊。
易中海被架住了,一时之间又想不到什么办法治傻大儿,又不能真让刘海中把傻柱舌头割了,就用求助的眼神儿看向赵阅。
一大妈和聋老太太也同样如此。
赵阅叹了口气,狠狠的瞪了傻柱一眼,站出来拍拍手说:“大家听我说啊,昨天我就意识到柱子旧病复发,重蹈覆辙了。”
“正巧我们所里开了五七干校大家也知道,所以我就让他明天去报到,也接受下再教育。”
“可是我没想到他已经把院里人都得罪光了,那么这样吧,我给改下,明早等他过去了我就给他带上脚镣,对他进行劳动改造。”
“大家放心,我肯定不会对他进行照顾,我会安排他干最苦的活,吃最难以下咽的饭,住就住猪圈里,我让他这辈子都忘不了吃苦受罪是什么滋味。”
“现在是九月份,我就让他劳改到明年3月份吧,小半年时间我相信他肯定会深刻的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从此保证不敢再犯,大家说这样给他治病行不行?”
院里人沉默片刻后觉得这样也行,不管傻柱到底能不能改了这臭毛病,最起码这小半年听不见他的声音大家耳根子也会清净不少。
刘海中想了想也点头同意,阎埠贵也没说什么。
可是贾张氏就有些遗憾了,她是真想把傻柱舌头割了,想她贾张氏替老贾守寡这么多年那是一点改嫁心思都没有。
可是这狗东西竟然说她老母牛想吃嫩草,还说让她找个死了媳妇的老鳏夫,这话气不气人?
没当场闹开已经是讲团结了。
不过想想过年期间傻柱也得在猪圈里靠着老母猪啃窝窝头好像觉得也行,也挺解气。
想到这她也点了点头。
易中海见大家都一致赞同就又踢了傻柱一脚,恨铁不成钢的说:“地上还没躺过瘾啊,还不赶紧去洗洗脸,上点药,再把你的换洗衣服收拾下,明天带走。”
“柱子,我跟你说啊,这是最后一次,以后你嘴要是还没个把门的那咱啥也不说了,我亲自给你舌头割了,这是为你好!”
傻柱诶了一声赶紧从地上站起来,灰头土脸的跑到水龙头处洗脸上的血。
一大妈见此心里又有些不忍,回屋拿了条毛巾把傻大儿身上的灰尘掸了掸,可是稍微一碰傻柱就龇牙咧嘴的喊疼。
易中海不予在这多待,大手一挥就带着院里人去后院儿开会。
院里人见这边事儿解决了也就跟着易中海走,不过赵阅没去,他来到傻柱跟前充好人了,一副虚伪的嘴脸:
“柱子啊柱子,你看你又把人得罪光了,明天到了我们那你一定要好好劳动,你放心,我肯定会偷偷对你进行照顾的,偶尔也会带你出来放放风,正好小混蛋也在,你俩还能做做伴。”
傻柱勉强笑了笑,没正面回答反而唱了一首赵辰曦经常唱的歌,歌词是:
“听我说谢谢你,因为有你,温暖了四季。”
“谢谢你,感谢有你,世界更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