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低人才笼络到自己的帐下心里就有些不舒服。
李承乾深吸了一口气,苏垢说的全部都压中了自己的心思。到也不觉得难看,最主要的一点就是苏垢的武力太高,如果不为他所用李承乾放心不下。
这么好用的一把刀,如果为别人所用,刺向自己那真的太疼了。
宁愿这把刀折了,也不能让他落入其他的人的手中。
苏垢见李承乾仍有未尽之话,叹了一口气:“太子,我尊你为好友才想如此。既然是朋友,您也要清楚,有些事情他是强求不来的。”
“孤想让留在京都,助孤一臂之力。”
苏垢眼睛盯着李承乾,反问道:“我不留在京都,就没有帮助太子您了?还是说少为你做事了?”
“太子你我之间,就像是朝堂同江湖一样,中间有默契也有沟壑。中间有这千丝万缕的联系,但是终究不可能成为同一条线。”
“最主要的一点便是在我的心中,我与太子是朋友,而非君臣。”
“这些太子您可清楚?”
“太子您想让我为官,也得想一想我的性格是不是做官的料子。我浪荡性子,真的穿起官服为您办事,您放心吗?”
李承乾何尝不清楚苏垢
说的这些,但李承乾就是不甘心。明明有一把好刀放在自己面前,却无法为自己所用。
“孤是舍不得你这个好人才,有一身好武艺,不为朝廷效忠当真,是太可惜了。”
“哈哈,我这一身武力单打独斗的还行,若让我上战场,我怕死。”
苏垢话都已经说道这里,在逼迫他,属实也说不过去:“随你吧。日后变了主意可以随时来找孤。”
“等到哪天我变了主意,第一时间就来找你。”
苏垢伸手向李承乾讨要那一枚的方玺:“太子,您该看完的也应该看完了吧。你这恋恋不舍的模样,让我不好意思要回来啊。”
李承乾顺势将那方玺也放到了自己的怀中,“孤然后再补你一个。这枚方玺孤有用。”
“旁人都说太子殿下霸气且财大气粗。怎么到了我这里就像是一个周扒皮似的啥都要我的?”
“你又用不到,你带着这个说不定还会给你引来杀身之祸,孤这是为了你着想。。”
苏垢都无语极了,哪也不能这么明目张胆的就将东西拿走吧。
“太子,这两样东西可是花费了我大力气的,您这不补偿我些什么?”
“你想要什么?”李承乾不怕苏垢要,就怕苏垢他不要。
有来有回用着才能放心,别的不说。
让李承乾将这两样东西拿走,李承乾现在都不敢将它们两个漏出来。
苏垢摸着下巴,坏笑的指着李承乾手中的折扇:“我要你手上阎立本画的折扇。”
李承乾脸上的笑容顿时一垮,咬着牙说道:“你真有眼力劲昂。”
“那可不,太子你一来我就看中你这幅扇面了。阎大师是怎么答应给你花的这副扇面的?不是说不花了吗?还是太子您用权势威逼利诱了?”
李承乾都不想给苏垢一个白眼,听听这是说的什么话,什么叫他用权势威逼利诱了。
阎立本画的再好,没有皇家的追捧他也只能是死后扬名。有了皇家的追捧,他的画才能这么的值钱。让他画一副扇面而已,有什么不可。
李承乾绝对不会说因为这一副的扇面让阎立本甩了好几天的脸色给他。
李承乾想着怀中的两样东西,一咬牙,将手中的折扇递过去道:“给你。”
太子这么痛快是让苏垢没有想到,按理来说太子小气吧啦的。
此番这么痛快到是让人不太适应了。
“你不用拿这个眼神看我,给你是因为你给孤拿两样东西极为有用。不给你点什么东西孤心里也过意不去。还有你在谁家偷的番邦进贡的东西?那些东西呢?”
“卖了。”
“卖了?”李承乾的声音猛地拔高,一脸不可置信样子。
苏垢倒也没觉得有什么,自己说道:“这有什么,一个愿打一个愿宰。他出的钱,我怎么记不能卖了?”
李承乾一脸无语,想了想又给他解释道:“番邦进贡的东西,上面都是有特殊的标记。且番邦上供来的都有册子记录,这东西皇家赏赐过去的是荣耀,自己因旁门左道得来的可是有杀身之祸的。”
“啧,真是麻烦了。”苏垢十分无语,不过是一件死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