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要负责任。
乐正锦虞脸色有些微红,这里不是皇宫,置身纷争之外,只有他们两个人。葵初再提及那晚的事,让她格外不自在。
“只是一个错误而已,你不必在意。”她佯装镇定道:“你也无需愧疚…说起来也是我…嗯…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以后不用再提了。”
她不想葵初因为那件事而心生负担,也不想让它成为两人之间的枷锁。如果可以,她宁愿与葵初没有牵连。不是逃避,而是完全没必要,他们本身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葵初懂她的想法,正因为懂,所以心中更为酸涩。
怎么可能当做没发生过呢?幼芽已经长成藤蔓,枝繁叶盛地开着,将他的心扉撑得满满的。
可是她不愿再提,他也只能将它深深地埋入心底,缓缓点头道:“好。”
乐正锦虞的脸色这才恢复了正常,她相信,葵初以后不会再提那件事。
须臾间,空气里只能听见两人的呼吸,长久的静默让乐正锦虞有些不习惯。
葵初本来就不爱说话,较乐正彼邱更为沉默寡言。若不是他的容貌与气质,很容易让人忽略他的存在。
因此,乐正锦虞主动开口问道:“你平日里都会做哪些事情?”
葵初不假思索道:“炼药,看书。”
乐正锦虞有些好笑,“就只做这些么?”他难道没有帮着乐正彼邱谋划天下?
她仔细想了想,葵初在别人的口中总是神秘的存在,也许这个神秘就是与乐正彼邱一样的极少出门。
葵初颌首,“每年都会定时祭天,偶然也帮人治顽疾。”南昭国内有些得奇症的,会有专人通报于他。
乐正锦虞也不意外他,他的好口碑自然是有原因的,他虽然只说偶尔,但救的人定然不在少数。
见葵初如实回答,她又问道:“有时我也会奇怪,你怎么会炼那些毒药?”世人传颂的纯善高贵、悲天悯人,他应该也有所耳闻。
葵初知道在她心中有时事情一直都没有放下,便继续回道:“其实毒药有时也是良药。”
乐正锦虞莞尔,“是我愚昧了。”那些医术上确实都在说什么以毒攻毒。
“毒药本身没有错,它们只是被人提炼出来的静物而已,只是又被人加以利用,才会造成不可估量的后果。”
葵初顿了顿,“其实…”
乐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