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视一眼,一瞧见那双本来清澈无比的眼睛里透出从未有过的神采,他就觉得一口气上不来。
“你别说话。”
“哦……”
梅间月老老实实应了一声,走到一旁坐下。
虽说有武功傍身扛着赵生在王府里跑了一圈不累,可在屋内布置的时候,属实是让他累得够呛。
虞次安恨铁不成钢的叹了口气,又问谢南醉:“你做什么了?”
“也没什么,就是将中了药的两人叠罗汉去了。”谢南醉轻描淡写的回答,眼看着虞次安刚刚拾起的表情再次破裂。
“你……”他抬手扶额。
这种事情虽然出自一个女子之口过于惊骇世俗。
但在虞次安看来,没有什么是谢南醉干不出来的,所以他不觉得有什么。
可问题是,她干这事带着梅间月?
以梅间月这些日子在她身边受她差遣的样子,他不难猜出可能叠罗汉这事都是梅间月代她干的。
“很好玩的次安哥,我们刚刚回来的时候屋里已经被发现了,还是宝台王身边的侍从看见的。”
前来请周夫人去见宝台王的,正是早些时候,请他们三人去见宝台王的侍从。
被宝台王的侍从亲眼见到,周夫人算是完了。
“已经被发现了?你干的?”虞次安不相信世界上有那么巧合的事情,第一时间怀疑到谢南醉头上。
怎料谢南醉双手一摊,“与我无关。”
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关系。
毕竟那夜扒尸,为的就是在离开沿途中在海天峰各处留下赵生与周夫人的人的罪证。
他们两个知晓办事不成后肯定会清理掉尸体。
可海天峰那么大,他们却无法清理掉所有留下的罪证。
那阵仗太大了,会引起江宰的注意。
在江岸声昏迷之后,江宰就派了人去查,如今也该有一个结果送回来。
江宰知道杀害他大儿子的人居然是在自己面前一直温柔小意,体贴入微的夫人。
一时间怒不可遏,派人前来召周夫人。
让他没想到的是派来的人会撞见这苟合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