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世就点点那个精细与粗糙的节点,重重的戳了下,无奈的站直了身子,想了一会后,无奈的道:“事情太过平静则为怪异,我闻到了阴谋和陷阱的味道。”
抬头看看周围一脸茫然的兄弟,吕世再次郑重道:“前面,我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我预感到可能有一个巨大的陷阱在等着我们。”然后将手中的一根树枝丢到地图上,背起手开始在大堂里踱步,陷入深深的思考中。
看到军师如此郑重,大家反倒一脸迷茫和一脸不以为然,就连一向对吕世言听计从的过天星都开始感觉到吕世的多虑和过分悲观。
“先生,这不挺好的吗?后面的边军被赵哥哥带着我们的兄弟打的元气大伤,已经不敢过分接近我们,为了交差,成了我们的欢送队,而前面,嘿嘿嘿。所以,在我们强大的力量面前,我看到的只有他们那些原本想打我们主意的腌臜东西在绥德教训之后的惧怕,哪里还有什么陷阱阴谋?”说到这里的时候,过天星不由得一阵得意的嘿嘿轻笑。
“是啊,绥德一战,三百对五千,绝对吓破了敌胆,这前面的沿途,那些本来想和我们作对的地主豪强也得掂量掂量我们的实力,他们的力量,还是能和我们比的吗?他们只能是避其锋芒,远远的或者逃遁,或者是屈服,尤其是我们言明了我们只是借路,那他们更没有必要用鸡蛋和我们这个钢铁碰撞了,所以沿途出现这样的景象也就不足为奇了。”赵大海信心满满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