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战道。她骑在火红战马上一片战意昂扬。
吕世笑笑摇手道:“上阵厮杀是我们男人的事情,你的事情是带着你的娘子军在老营救死扶伤,安抚百姓。”
“不,我当初——”
“这是军令。”吕世当时严肃的打断了春兰的请求。
除去春兰,那剩下的可就没有人了。
“我亲自带领。”吕世坚定的道。
此言一出具皆震惊。
军师一个文士,虽然大家也知道他力气大于常人,但是,他可没上过战阵,更兼具着他的骑术在大家的眼里简直就是惨不忍睹,在万马军中刀枪无眼,一个不好就是万劫不复,于是大家立刻一起发对。
吕世笑笑道,“大家不必担心,前面不是龙潭虎穴,只要老营大家给我看好,我就万事不担心。”
“不行,你现在是大军灵魂,万万不可冒险。”陈策坚决反对,然后跺脚道:“这样,军师坐镇中军,我带大队出击。”说这话时候一脸决然。
吕世不想与他们争吵,时间紧迫,哪里还能争吵?当下厉声断喝道:“军令如山,哪个敢违?”平日里整天一团和气的吕世这时候展现了他刚毅严肃的一面,立刻让所有的人闭上了嘴巴。
“张啸,给我根绳子。”
张啸哪里还敢违抗?当时将一条绳索递给吕世,吕世接过,直接就将自己绑在了马鞍之上,这是个死办法,一旦战马倒闭吕世想逃都已经不可。但大家也看出了军师的决心。
吕世在怀里掏出一个手帕,那是春兰当初在米脂包裹借给吕世银子用的,至今珍藏在怀,这时候拿出来,吕世将他的手与自己的宝剑紧紧捆扎在一起,然后对着大家笑笑,尤其是对着春兰。轻轻道:“等着我杀敌归来。”
第二百五十二章 血战延川5
五百英格兰长弓横列成一排,在弓箭营队长的一声断喝声中,一排长箭呼啸着射向天空,而后折下,飞扑进正在与老营辎重兵绞杀在一线的官军丛中,那巨大的箭身将一个又一个官军射杀在地,鲜血和哀嚎冲天而起。
那些在第一线与辎重兵奋力厮杀的一个官军突然感觉到天空一暗,趁乱抬头观望,却见天空中有无数长箭呼啸而过,那尖利的啸声让他的心不由一紧,但看那箭雨路线却不是自己,小兵不由一阵庆幸,但马上,他的身后便是一阵哀嚎,有那好奇的兄弟也和他一样不由自主的回望,看到是原本后继的兄弟已经躺倒一片,但是,那些对敌的人回望的时候,正在与他对阵的贼人哪里放过这样难得的机会,扎枪刺出,立刻又是一阵哀嚎,那些兄弟立刻被刺倒一片,正在与贼军拼杀的旗鼓相当的官军立刻失去了主动,落了下风。
那些贼军得到他们弓箭兵的支援,感觉到了自己面前的压力一轻,杀气更盛,一阵喊杀之后又将进攻的官军杀的后退几步,战场形势为之一转。
这次这个官军很幸运,他躲过了贼人的反击,但还没等这个官军反应过来,又是一阵呼啸,一支支自己从来没见过的长箭再次扑下,在自己的身后和大队之间再次射倒一批,有官军呼喊着举起盾牌,那些没有盾牌的兄弟亡命的往盾牌下挤,但没有用,那诡异的长箭立刻将盾牌射穿,连着那些躲在盾牌下的兄弟都被一箭洞穿不能幸免,如此往复,不断的向后延续,将自己与后继大军之间迅速的犁开一道越来越宽的尸山血海般的天谴。
原本还不断补充前阵的官军兄弟,这时候已经被这无敌的箭雨打蒙,纷纷转身往后逃去,希望离开这让他们感觉到无力的箭雨杀戮,哪里还管前面苦战需要增援的袍泽?使得这个小兵和主力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而自己这里面对是那些奋不顾身的贼军杀戮,能够站着的却是越来越少。
这个官军小兵,当初被巨大的赏格激发出来的战意已经被恐惧所代替,更主要的是被战场上自己在内心里生起的孤单所代替,他突然转身,丢掉手中的樱枪,不顾一切的想越过那道被利箭犁开的通道,想扎进同伴的队列里,在那里寻找到群体的安全。
他是明智的,因为就在他往后观察的时候,自己那些单薄的战线已经被贼人彻底撕碎,能站着的也只能坚持几个呼吸,便在那只要扎上就几乎没有生的可能的怪模怪样的扎枪下倒下。
他往回奔跑的时候,一个同伴的尸体将他搅了一跤,看到的是,那兄弟的胸前一个不大的窟窿,但在那窟窿里正有汹涌的鲜血不断如箭般喷出,那兄弟就睁着失神的眼睛,死鱼一样的张着嘴,似乎还想呼救,但已经没救了。
爬起来,跑,只要跑过被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