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即使装,也要装作被控制,装作完全顺从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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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做以前,邬厌会大叫,会反抗,会不顾一切的摔拿砸打,只是这次,她不想再被丁常郁牵着鼻子走了。
邬厌静静地躺在那里,因为病情导致身体不可控地发抖,但她还是不做任何反抗。
丁常郁喜欢把人最脆弱的地方反复掀开再合上,可这次,邬厌偏偏就不如她愿。
丁常郁站在门口等着看好戏,等着看以往每一次邬厌失控的模样,对她来说,这就是邬厌的命门。
但看着邬厌一副死鱼样,她皱起了眉,拳头越攥越紧,而后看着护士将镇定剂收了回去,“看来不用注射镇定剂了”。
护士推着小推车离开了,丁常郁低骂了一句而后转身离开。
邬厌的表现意味着,她再也没有控制她的资本了。
“邬厌,你等着,我让你想起来更多,我看你还会不会是这样的反应。”
虽然没有注射镇定剂,但邬厌确实睡了一觉,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快要下午两点,林子和余晓雯也回来了,还给她带了些吃的。
“那个,我们看你中午没去食堂,给你带了些吃的”,余晓雯似乎有些害怕邬厌,把东西放到了她的床上就退开了。
“谢谢,我叫邬厌”,邬厌开口回答着。
但她始终没有什么表情,甚至叫林子和余晓雯两人感受不到任何情绪波动。
“我们没有找到十三号病房”,林子有些沮丧的说着。
邬厌将她们带回来的包子几口吃完,而后开口说了句,“晚上会有其他生存者过来”。
查房的是朱毓,她知道今天邬厌被按在病床上要注射镇定剂的事情,所以在递药的时候还特意凑到了她的身旁询问,“你怎么样?”
邬厌低声回答,“好的很,晚上方便就过来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