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男人回头,在落日余晖中对她微笑起来:“姑娘。”
陆恬看着她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看了看手上挂着的衣服,发觉自己心急火燎地跑出来好像仅仅为了交还一件他可能不太在乎的东西。想到这些,陆恬有些懊恼,不过懊恼也不过一瞬。她很快清醒过来,认真地告诉自己:管他的,把东西给他就行了。于是一番纠结后,她送出手上的衣服,说:“这个还”
“姑娘是来接我的吗?” 男人打断她的话。
手停在了半空。
陆恬怀疑自己耳朵坏了,“接你?”
“嗯。” 男人温柔地笑着,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成分。
“”
秋风扫荡过发丝,二人的造型都因此而变得凌乱;枯黄的树叶在那风中又落了一大片,零星的叶片飘过,应景地难以形容。
陆恬静静地看了他几分钟,几分钟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总之足够让她做出些决定。终于她深吸一口气,在多情自古伤离别的氛围之下,说了一句:“对,我来接你回去。”
话出口的那一刻,陆恬便意识到,自己疯了。
【记录二:生活大不同】
陆恬带他回家的时候其实心里很忐忑,因为她并没想好怎么跟管理员大妈解释这个男人的来历,直到她进门,她才发现自己的担心完全就是多余的。
走到公寓门口;管理员大妈直接跳过了身份识别系统让她进来,然后满面笑容地指了指身边人,说:“陆小姐,这位是你朋友吗?他人可好了,刚才帮着提了好多东西上去。”
陆恬见了她,到是有点想起来刚才出门的时候她好像兴奋地想要叫住自己,于是跳过了她的问题说:“阿姨,不知刚才您叫我做什么?”
管理员目不转睛地盯着男人,说:“我就是想问他吗”
“哦,他”外貌协会真可怕,陆恬的嘴角一抽,随即挂回了笑,说:“他是从很远很远地方跑过来看我的朋友。”
“朋友啊。”
“嗯,朋友。”
说完,陆恬带着他逃也似奔上楼。
打开门,家里那是那样宁静,陆恬瞧了他一眼开始啰啰嗦嗦地介绍家里的情况,末了又似乎想起来了什么,尴尬地摸摸脑袋:“话说,我说的有些东西你听不懂吧”
他笑着摇头,只回了一句话:“我明白。”
“我明白”三个字通常意味着“你不用再说了”。
陆恬没辙了,只能招呼他坐下,自己走到书桌旁边拿了一叠纸和一支笔过来,说:“那个啥,你先说下你叫什么吧?”
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