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仓皇逃了出去,真正是避他惟恐不及。
他不自觉的笑了一个,摸了摸自己被撞疼的下巴,只穿着一件劲身小角~裤从池里走了上来,对着落地大镜子照了照:还是一如平常英俊有型,怎么落到那女人眼里就好像他成了豺狼虎豹,能有多远就躲多远?
他心情古怪的研究了一会儿,这才慢条斯理的把自己弄干,穿上睡袍,走出去,心里愉快的想象着此时此刻那个女人现在在如何处理自己浑身湿透这样一个窘状。
可惜,没有如愿,等来到起居室之后,他看到她穿着他另外一件宽大的睡袍,手上拿了一个吹风机正盘坐在沙发上一边打电话,一边嗡嗡的吹着那一头黑缎似的头发:
“对,打包几件。地址啊,我不太清楚,好像是紫荆园,我以前没来过这里。江姐知道这边地址吗?好,那太好了,谢谢,阿嚏有点着凉了。嗯,我会注意。什么?江姐,你误会了我才不是来和他过两人世界的呢”
对方已经挂断。
宁敏瞅着这电话一阵古怪的瞪眼,江姐说:紫荆园是佟庭烽的私人领地,看样子,小佟这是想和你正正经经过日子。
“和这种人朝秦暮楚的男人过日子,天下男人死光了,我也不会要。”
她不知不觉就把心里想的咕嘀了出来。
完全没留意身后已经多出了一个人来,更没注意到那个男人危险的眯起了眼。
很明显,这句话,惹上他了!
她打了他一个耳光
佟庭烽的脸色,微微僵了一下,他还真是第一次被人嫌弃成这样。
这令他很不是滋味。
他实在有点好奇呀,这尊不请自来的大佛,是何方神圣。
不是他佟庭烽自吹自擂,以他的条件,无论走到哪里,总会吸引男人女人的目光,可这位,既没有被他的相貌所迷惑,也没有被他的金钱所诱huò,就是一个劲儿的厌弃,这是因为她另有目的,故意表现的这么的与众不同,以吸引他的目光吗?
好像并不是这样。
“佟太太,你都已经是我的女人了吧!并且,还给我生了一个儿子。”
他如鬼魅似的出现在她面前,提醒。
“啊!”
宁敏吓的将手上的吹风机和手机全跌到了地上,瞪着在眼前放大的英俊的有点人神共愤的脸孔,她捂着小心肝叫:
“佟庭烽,你要吓死我了!”
很简单的一句话,由她说出来竟带着一种别样的媚色,或是因为她的脸色红的特别好看的原故,晶莹发亮,透着一种神奇的吸引力。
佟庭烽冷静的发现自己的心脏,又漏跳了一下。
“你,你怎么出来了?”
“我洗好了澡,当然得出来,那边又没有床”
“”
她问的有点白痴,好吧,都是被他吓的,还有,刚刚她好像是说了不该说的话,被这男人听到了,那又怎样?
“佟先生,生了儿子又怎么?你不是我那盆菜,迟早,我们得各奔东西。”
一边说的信誓旦旦,一边往边让了让。
生平,她讨厌任何男人的亲近,如今,她则是无比讨厌这个名叫佟庭烽的男人近她一米之内,这会令她觉得别扭。
佟庭烽扬起了眉:“盖棺之前,不能下定论!也许我喜欢你了,就可能就不打算各奔东西”
“”
这话有无赖。
“我们是有约定的”
她沉下脸:“佟大少不是最讲究信誉的吗?”
“那得看你有没有那本事从我手上要到离婚协议了其实我觉得我们现在看上去挺恩爱,瞧,你现在贴身穿着我的睡袍只是我的睡袍你睡着有点大。**嗯,有点外泄”
他唇角一弯,似隐隐带着笑,目光直直的落在她没有捂好的领襟——她有一副漂亮而且性感的锁骨,肌肤洁白如玉,黑色的袍子越发将她的肌肤衬的晶莹,那圆浑的半隐半露,实在有点引人遐思,秀发又披散着,看上去既清纯又妖娆。
宁敏经他这么一提醒,连忙捂住自己衣襟,一张本来就妖妍的脸孔顿时若火烧云似的通红起来。
“下流!”
她气极,原本是想推开他,可甩出去的手,不知怎么的,可能是因为距离太近的缘故,但听得“啪”的一声,一记耳光就狠狠甩上了去,打的那是一个结结实实。
惹怒的代价
宁敏惊呆:“”
居然掴了他,盯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