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心,她有点无措,无心的呀!
佟庭烽也一怔:“”
居然有人敢甩他耳光。
他回想了一下,这一辈子,已经活了三十年了,从小到大,只有他打别人的份,根本就没有任何人敢打他,也打不着他。
那淡淡的笑,从他唇角一点点隐没下去,一片乌沉沉的恼怒,在他眼底翻了上来。
宁敏知道她惹怒他了——这种男人,最忌被女人打,人家可是尊贵的巴城第一少,可,要她道歉,绝不——
她倔强的回瞪着。
“看一眼,就算下流了吗?你到底有没有长记性,你现在是什么身份,你是我的女人。我的佟太太就算现在我要了你,也不嫌过份”
他突然靠近,双手稳稳的按住了单人沙发的两侧扶手上,压下高高的身子,冰冷的眼神带着几分讥诮和危险。
那一阵阵属于他独有的清凉异香,极为霸道逼入她的鼻息。
宁敏依旧以极为冷静的目光睇着,同样露出了一丝冷笑:“佟大少外头红颜知己遍地都是,难道就这么没有格调,喜欢勉强一个你自己讨厌的女人,并且还被这个女人讨厌着的女人上~床?”
“你哪只眼睛看出我讨厌你了?如果我讨厌你,你觉得我会娶你吗?我只是在等你回心转意罢了。既然你这么的死心眼,只认定崔赞,也许我该让你清楚的明白我对你的这份心或者,再生一个女儿,你就能彻底死心了”
他沉沉吐出这句话后,噌的低下头
当宁敏感觉到某种危机,想挥手推开这头愤怒的雄狮时,手才抬起,就被男人以迅雷之势给压住了沙发椅背上,当他那柔软的唇霸占她时,她深深的倒吸了一口冷气,吸进的却全都是男人浓郁的气息。
这气息,就像被施了魔法一般,令她从头凉到脚。想推推不开,想躲躲开掉,想用脚踹,才屈起的膝盖就被扣住——丫的,这小子就看能看穿她的心思一样,猛的用他的双腿夹住了她想抗挣的膝盖,夹的那是动弹不得半丝。
最最叫人心乱的是,他没穿睡裤,她也没有,两个人因为这样一个缠斗,而肌肤相接到了一起。男人身上坚实的肌肤感,带着强劲的力量向她传递了过来。而属于女人所特有的柔软肤质,也在同一时间震撼到了他——
说实话,他还从没有这么野蛮吻过人。
事实上,他已经很久很久没吻过人——这六年来,他好像没吻过;至于六年前,他吻过她,因为一个吻,而一发不可收拾,结果,干柴烈火之下,他失了理智,等神智恢复过来,他唯一知道的是,他遭了道,要了一个不该要的女人,犯了一个绝绝对对不应该犯的错,致令他就此走进了一个被动的局面。
“唔”
她涨红着脸,趁这个该死的男人强硬的想撬开她的唇,索取更多时,她毫不客气的狠狠咬了他的一记。
在尝到血腥味时,男人终于放开了她,伸手捂向了被她咬破的唇,眼神复杂的闪了又闪。
而她呢,惊喘着又扬起了一个耳光,但这次,并没有打到,被他稳稳的给拿住了。
这梁子,我跟你结上了
“想再打我第二次,你觉得可能吗?”
冰冷的声音里透着浓浓的警告,他清冷睨着,抹了抹唇角的血,徐徐吸了一口气:“别再来惹我,否则,我一定就地把你办了。让你尽尽作为妻子的义务。”
说罢,他甩开了她的手,整了整身上的睡袍,转身绕出了房。
惊魂未定的宁敏哪肯服输,嗖的站起,怒腾腾的叫道:“佟庭烽,你要是再敢碰我一下,我们就只能法庭上见!”
才走到门口的男人转过了头:“如果真闹上法庭,韩婧,以后,你就别想再见儿子一眼!”
“”
无耻啊无耻,这人混蛋,居然用儿子来要胁她。
“如果你想和儿子好不容易才勉强建立起来的母子感情就此破裂,你大可以试试看。还有,你要是再吵,小麒就会跑过来。你想让小麒心灵上有阴影,你就继续跟我闹吧!”
“”
宁敏很悲剧的发现自己竟哑口无言了!
该死的,什么时候起,这个佟家的小少爷成了她心头上的一个软肋了?
她竟是这么这么的放不下那孩子
还有,刚刚她还在想啊,今天晚上,她该睡哪?
之前,她有跑去给佟麒穿衣裳时,曾问:“儿子,我跟你睡好不好?”
“好是好,可是我这床这么小,妈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