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不认得你!”
“嗯,你是不会认得我。九月十六日那天,我正好退役,离开D区长官办公室时,我有看到你在和队长的陪同下往芮中将办公室进去。我有听到中将叫你小宁。我想,你应该就是猎风特别行动组那位已经谢卸的前任组长宁笙歌吧!”
当真是一语激起千层浪呀!
这一刻,宁敏的头皮彻底麻了。
佟庭烽浑身一震,深深惊到了!
汪以涵呢,瞪直了眼,完全呆了!
而那郢则露出了难以置信之色,整个人懵了!
这三个面对任何惊涛骇涛都不改颜色的男人,因为这句话,脸色都大变:
刚刚他们还在讨论猎风组全军覆没这事,下一刻,事件主要领导者却被爆出还活着这样一个惊天动地的内幕。
天呐,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一双双惊异的眼睛都落到了她身上,都在静观她的反应。
宁敏的面色,平静无波,那凌乱的眼神,被她很好的收住稳住藏住,她用一种轻描淡写的语气回了一句:
“不,你弄错了,我不是什么宁笙歌,我叫韩婧!”
“可你长的跟我见过的宁笙歌完全一模一样我不可能弄错!”
“人有相似,物有相同,这有什么奇怪的!”
那保镖沉默了一下,没有再说话。
佟庭烽没有发问,而默默的扶着这个又在睁眼说瞎话的女人往外而去。
迎面,夹着雪屑的北风吹来,是那么的冰冷刺骨,以致于令她在他怀里瑟瑟发抖起来。
等坐进车里,她缩在角落里,什么也没说,闭着脸,用一种无声的语言在告诉他:
我已累坏,请什么都别问!
他很体恤,没问,只静静的用手臂将她圈到身边搂着,一起回家。
还有三千字!
佟少:想为父亲翻案,那个位置,他不稀罕 (要看)
一根烟,被点燃,一团又一团的白烟,在灯光底下飘散,她的伤口已经处理好,静静的躺在床上,什么也话也不说,闭着眼,面色苍白,似乎已经入睡,床头柜上,食物没有被动一下,早已冷掉,没有一丝热量。
这里是紫荆园,在她洗澡的空档,他走了出去,调布保安,将这里团团保护起来。再上楼去,她已处理好伤口,睡下,睡容是那么的恬静。
他站在窗口,拉开一点窗缝,吸完一根烟,睇着窗上的月色好半天,最后悄悄退了出去,没有再去打扰弛。
此刻,她需要安安静静的休息,而不是再经受询问。
也许,她也该好好想想,该怎么和他解释嗄。
这,绝不是一件小事。
楼下,汪以涵和那郢都有跟过来,他让厨师备了晚餐,此刻,天色已黑沉,惊心动魄的一天就这样过去了,只是他们的情绪,都有点异样——一时之间,他们都没办法从那个突然爆开的真相里回过神来。
在时钟指向八点半,三个男人坐在餐厅,各据一个位置,打算进行晚餐。可面对丰富的食物,他们都没有动筷的想法,一个个皆心事重重。
好朋友难得聚会,平常时候,他们会各抒己见,畅所欲言,但今夜,他们都不知道要从何说起。
事件太过于震憾。
无论是汪以涵,还是那郢,都看出来了,谨之也被这件事给惊到了。
八点三十五,一直静坐的佟庭烽,动手给他们倒了一杯红酒,自己也来了一杯,夹在手指间轻轻摇晃,闻着甘淳的酒香,看红色的液体在指间流淌,而后一口饮尽,沉沉吐出一口气:
“有什么要问的吗?”
这世上,有种朋友,能肝胆相照,比如他们。
汪以涵对那郢对望,交换了一下意见,最后由汪以涵发问:“我们在等你说明。如果能说的话,你犯不着瞒我们!”
人与人之间,关系再如何铁,总归有隐私。该知就知,不该知就不问。他们懂分寸。
“好,那我就一五一十的告诉你!”
佟庭烽用餐巾抹了一把嘴,双手交叉相缠,胳膊肘撑在餐桌上,想了想,说:
“我太太,被人冒名顶替,你们现在看到的这个女人,不是韩婧。我不清楚她全名叫什么,只知道,她有个小名叫小羽毛”
汪以涵和那郢再度对视了一眼,都在对方的眼底看到了惊讶之色:原来他一早就知道这个女人并不是自己的妻子。
“小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