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上,紧密得无一丝空隙地彻底融合在一起,甚至将原本奔涌的水泽挤出一圈来,令人不敢直视。
这放浪的家伙!尼妹啊。在这之前,浮苏就从没想过,修炼除了可以用来长生,还可以用来行床榻之欢。这真是太毁三观,太毁节操,太毁形象了唔,太深了。好吧,这回才是真正的观音坐莲!
随着景唤手指的起落,浮苏的身体也随之起落。轻轻飘起。又重重落下。他的眼睛微暗沉地盯着起伏的峰峦,喉结不住上下滑动。身体与身体的碰撞发出一湿润声音令人闻之面红耳赤,浮苏却忍不住想低头去看。体液的融合,毛发的纠缠。肢体的碰撞,观之愈发令浮苏从腿心到心肝都涌起一股惊悸感,身体的震颤最后直达灵魂,如何也挥不去。
景唤偷空微微支起上身,用另一只手托住峰峦的其中一座,随着她身体的起伏拍打出“啪啪”的清响来。浮苏高高低低的吟喊数声后,再也立不住腰,软得直欲趴在景唤怀中。但景唤却不肯松开那只托住她峰峦的手,浮苏便不是很舒适地被那只手硌着,承受着景唤愈发用力地深入、撤出。
当浮苏承受不住,要喊叫时,景唤却一个翻身,终让浮苏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下,然后他便在她身上驰骋拍打,将那峰峦撞出一重高过一重的白浪。在浮苏尖叫出声,不可自抑地挺起腰肢时,他伸手似欲将白浪顶端的朱果采撷去一般,掐得浮苏更加高声地吟哦着。
“轻轻点。”浮苏其实挺想喊“我不要了”的,可她对光头有很“深入”的了解,如果她这么喊,只会招至更多的“要”。所以她很乖的,只是喊“轻点”。
不过,很明显,今夜景唤不打算放过她,素了数十年,好不容易开回荤,哪有那么容易满足。浮苏在这方面实在有点扛不住光头,光头大约前世,前前世,前前前世甚至以往所有历世都一直禁欲,一旦开闸,简直能要人命。
到最后,浮苏如残花败柳一般瘫倒在石上时,景唤依旧孜孜不倦地在她身上采伐着,似乎要将她这具本就不怎么很结实的身子彻底戳成一滩软肉。浮苏抵挡不住时,在景唤的耳边轻喊:“我够了,我不要了。”
这时候,已经忘了前车之鉴,哪里还记得不能这么喊,理智早已不知被撞飞到哪个世界去了。景唤果然不负所望,如浮苏所了解的那样,更多更深入地“要”,更用力更拼命的“要”。下到两人都一样从身体直到灵魂都抖成一片酥麻时,景唤在放松身体趴在她身上,俯在她耳边说:“嫁给我,不许说不。”
浮苏:
滚蛋,除非你已证道果,重新归位,带着你的前世和今生一起来求婚,否则,老娘不嫁!
等等,浮苏忽地睁开眼,沧海界何来嫁娶:“你说嫁?”
“是,嫁给我。不是双修道侣,不是结伴问道,不是长生大道上相依相伴,是嫁我为妻。浮苏,可不必现在就应我,但不许拒绝。”景唤虽然对浮苏非要等将来重证果位,得回一切记忆时才肯点头颇有些不满,但是现在他想清了,不论如何,都是他,跟自己掐,他还没悠闲到那份上。
浮苏忽然轻笑一声,眉心仿如生着一团小小的火焰,瞬间便暖了人心:“嗯,我不拒绝。光头,谢谢你。”
景唤一怔:“谢什么?”
“你管我,我就要谢。”浮苏难得地卖个娇嗔。
对她这娇嗔,景唤受用极了,搂着她光溜溜的身子,满足地喟叹一声道:“好好好,让你谢。可冷,我们先回去,水边太凉。”
浮苏赶紧运转几圈灵力坐起身来,找来衣服穿上,然后如含桃花地瞪景唤一眼:“不许再碰我!”
景唤:
“我魂儿都快散了,我得离你远点,每回一看到你,除了想扑倒你之外没别的想头。我就不该练什么寂灭剑意,弄得跟一饥渴了几十万年的吸精女妖精似的,太没节操了。”浮苏说完一跃,跳下巨石,看光头还叉开腿,以极不雅观地姿势半坐在巨石上,捂脸“嘤咛”一声道:“流氓,快点穿上衣服。”
景唤:
女人都这样?方才怎么都放得开,光着身子,什么也都做了,这时候却捂着脸,羞得满面通红地骂他“流氓”。景唤沉默片刻后,果断决定,就当这是情趣,情趣。
如果景唤在现代生活过,必然会想起那句上|床如何,下床如何。
两人一道归了暂宿的山洞,通红的篝火前,两人无言对望,暧昧如暗夜里盛开的花一般,无言暗散香风。浮苏想想,决定跟景唤说说真如:“真如金丹期大圆满了,若有契机,想来这两年便会结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