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迷糊的爹和迷糊的妈交谈了一下,关于儿子一个不注意就长大了的事实,然后糊涂爹和糊涂妈对视大惭,爹妈当到他们这份上,当真是对不起儿子:“真如打算一直修道门修法?”
“一直长在道门自然只能修道门修法,看真如自己的意愿吧,既然他的人生我们没参与过,也不能去干涉。这样也好,让他按他所愿所想所喜地去生活,无拘无束,也比以亲情为名捆绑他的意愿要好。”浮苏已经想通,反正她不会当妈,不如就让儿子自由发挥吧。感谢宗正,他手把手教出来的,想长歪还真挺不容易的。宗正就是天衍峰的超级奶爸,上上下下的小弟子多半是他教养出来的。
“也好,不过真如身无业孽,若修禅宗,当有大作为。不过,既然你想让他自行抉择,便由他自己选,一切从心,原本就是最合适的。”景唤更想得通,其实说到底,景唤和真如才见几回,从使有亲情,也多是爱屋及乌。是心上之人与他共同的血脉,自然珍而重之。
可怜的真如
谈过真如,浮苏就没什么可说的了,然后看一眼景唤,果断入定调息,再对望下去又得擦枪走火,她现在真的承受不起再来,还是老实点为好。见浮苏入定,景唤沉吟片刻,便也闭上眼睛调息。
次日清晨醒来,浮苏方感觉到雨露的清新滋味,与朝阳宛转的夺目光辉,还不及细细体味,便听到景唤传音:“浮苏,莫要出声。”
浮苏顿时警觉,在野外宿,早已养成了警觉的习惯,浮苏不出一点声音地坐起身,看向景唤传音道:“有事?”
“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