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安心,至少浮苏目前小命得保,那就有可徐徐图之的机会。
“那又如何,未必你占了我男人的壳子,如今还想着借这壳子来占我,恶心。”浮苏“呸”地啐滔天一口,就仗着你丫没法不喜欢我作态,怎么了,有种来掐我呀。
浮苏这样,滔天还真是想掐死她,可那也得下得去手。最终,滔天到底没忍住,伸手悄然就是一个定身咒,浮苏和流光都没来得及反应,连人带剑一块被定住。
见浮苏睁着眼睛,只剩眼珠子还能动弹,遂笑笑走到浮苏身边,倒也没什么不轨的举止,只是含笑注视着浮苏,眼中竟有脉脉温情。浮苏心肝一颤,真想哭出来——您看上我哪儿了,我改还不成。
“性烈如斯,难怪能得赤霄。秦浮苏,终有一朝,我要你在我身下婉转承欢,且心甘情愿。”滔天发下豪言。
浮苏从鼻子里哼叽出一声来,眼角往上斜,看都不看滔天,对这样的疯子,不理会才是最好的处理方法。
“怎么,不信么,想老夫上世,何等女子求不得,便是玄门门主千金,为杀老夫而来,最后还不是成了老夫房中人。”连道侣都不是,滔天原就是为羞辱玄门门主爱女。浮苏自然不会如此对待,毕竟对浮苏之情意,已融入骨血灵魂,不捧在手心就罢,怎么会羞辱。
浮苏:滚蛋,光头追求老娘心诚得不得了,老娘何曾松口。
流光:嗯嗯,确实没松口,只松腿而已。而且,天宸一出现,立马一颗芳心全奉上,啧啧啧,小心呐,异端。
第一八六章 一见浮苏,也误终生
如滔天这般高阶魔修,一旦确定心中情感,与常人无异。既浮苏这般在意乘云宗上下,滔天只出一计,便尽退魔修与妖物,至于他怎么做到的,浮苏并不知情,也不知道滔天做了这件事。如果滔天不特意到浮苏面前得瑟,浮苏可能会当成是宗门的胜利,结果却没想到是滔天的手段。
得知真相后,浮苏最想做的还是把滔天剁成一亿八千万片,每一片上都深深刻着血淋淋的两个字——淫|贼。更要命的是,这淫|贼还光明正大上乘云宗来,至于乘云宗上下,太好解决了,为追求浮苏,滔天甚至甘愿顶着景唤禅师的名头,这是滔天最不屑的天宸下世。
浮苏越听越来火气,整个天衍峰上下,甚至都恨不能让他们早点举行双修大典。因为这是大能下世,人家都腆着脸追上门来死缠烂打,就别再玩什么矜持,看着哪天日子不错,就把事办妥。浮苏是欲辩无言,她要把滔天的事说出来,只怕又是一场乱战,如今滔天原意消停,而她心里又有自己的打算,自然只能天天憋气到内伤。
只真如与浮苏一条战线,毕竟血脉相连,是不是自家亲爹的一看就知道,他亲爹那德性,跟滔天哪里一样。不过真如听浮苏的,且真如也觉得,把滔天拘在乘云宗,其实比把滔天放出去要更周全一些。好在,也不用真如天天陪着滔天扮父慈子教,至少他比他阿娘要好受得多。
“诶,你要说几遍,这样练剑不对。别看你剑意高,在用剑上,要论起来你只怕连你那沉渊师兄的一成都不到。谁告诉你剑只能用来驱使剑意,谁告诉你剑就只能用来驭剑飞行。剑为兵器中之王者,你这般绵软无力,何来王者风范气度。倒活似个落魄王子,连鸡都不如。”每当浮苏练剑。滔天就在一边瞎指点,至少浮苏认为是瞎指点。
这更让浮苏气不打一处来,收起剑,瞪向滔天,把手中的剑一推道:“你行,你来。”
只见滔天顺手就接过浮苏递来的不,非是流光。而是浮苏平日里练剑用的普通飞剑。滔天伸手一弹剑身,便有清音鸣响,只见滔天一个转身宛若游龙入深海,白鹤飞高空一般。剑在它的手中,真正是上天如日,下海如龙,横于空中便似雨露朝云,令人观之便忘俗。
虽然浮苏气相当不顺。却了不得不承认,光论用剑,她坐飞机也赶不上滔天。剑意自然重要,出其不意的剑招有时候也能有奇效。乘云宗的剑法向来以空灵飘逸见长,如云似雾。滔天的剑招便有七分像是乘云宗的剑法。
一套剑法练罢,滔天收剑扔还浮苏,道:“可有看明白,这才是乘云剑法,你那什么狗屁不通的玩意。”
浮苏:“关你屁事。”
滔天也不气,只望她一眼说:“女子说干净漂亮的话便好,这些话说来作什么,真不知道他看上你哪里。”
“关你屁事。”浮苏很恶趣味地重复。
“很快就要关我的事,你就不能不说屁字。”滔天发现浮苏特别爱说这个字,而且通常是一说就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