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秦煜想做出点偷袭之类的事情,也得有条件不是?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哦,想起来了,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阴谋诡计都是纸老虎。
现在秦煜就是那么一只纸老虎。
既然自己是这么的脆弱,当然还是小心护着的为妙。故而秦煜在离开晏几的掌控之后,便就结了个法术,将另外三个还在幻境里头周旋的几人放了出来。
可不曾想秦煜刚把那三人放出来,一道蓝色中夹带着黑色的灵气便就朝着秦煜迎来而来!当时的秦煜满心想着都是放行的念头,哪里能料想到会有这等变故!何况那灵力来的猛烈又突然,不过几息之间,便就已经直达秦煜的面门!
作者有话要说:
☆、月上西稍三更半
话说那一日归风从阵里出来的时候,身上可是大大小小的带了一身的伤。谁叫咱为人实诚呢?自己既是担了个守阵的名头,自是要实打实地拦一拦。
再然后,便就是那画面太美,连我这个写书的都不敢看。
不过归风还是挺感谢自己这一身上的伤的,不然哪能得到了归云如此精心的照顾?
所以此时的归云虽是满身伤痛,却也是满脸乐呵。
归云的屋子就跟归云的人一样,干净整洁,素雅大方。在这屋子里头,你是丁点多余的东西也找不出来,是丁点剩余的东西也放不进去,所有的景物摆设都搁在了那么个正正好的地方,就好像精心设计过了一般。
不过今天的屋子可没那么正正好了。
因为这屋子里头住了个最是破坏画风的人物——归风。
恰似在那皑皑白雪之中牵来了一头黝黑毛驴,还是跛脚的那一头。
真真糟蹋了一方好地界儿。
不过床上那人可是半分自觉都没有,只觉得归云的房子就跟那天仙儿住的一般,当下就窝在归云的床上不起来了。这还是因着归风有着一身的伤,不然指不定这小子还要在这床上滚几个来回呢。
所以当归云回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归云一脸荡漾地躺在床上的样子。
“你别再用腿绞那床被子了,不然今天晚上你可没得盖了。”
等到归云声音传过来,归风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当下小脸就变得通红,绞着被子的那双腿也是赶紧地往下撤,一双手还在半空中左右扑腾。
大概是想找什么东西盖住脑袋。
不过可惜了,要知道归风现在可是满满一身的伤啊!所以还不待归风将这动作做个完全,人已经被那伤口撕裂的疼痛弄了个呲牙咧嘴,小脸一度扭曲,场面一度失控。
而看到这个场景的归云则是一时没忍住,笑出了声,
“怎么着,你这是要给我来个活人大变麻花?”
归风本就羞得抬不起头来,如今再被归云这么一打趣,更是显得愈发窘迫起来。不过归风可不敢再动了,就怕越做越错,故而当下只得保持着那个怪异的姿势,一动也不敢动。
然后这么一幅受气小媳妇的样子便就入了归云的眼。
归云见此,到底是不忍心,把手上拿着的青玉小碗往桌上一搁,人便往床上走了过去。先是三下两下把归风的爪子归了位,然后把归风整个一提,就让他坐直了身子,末了,还在他背后垫了枕头。
“如此可舒服些?”
可谁知归风半点没吱声,只是低着头,胡乱地点了点头。
这可叫归云疑了心,当下就用食指把归风的头挑了起来,
“怎么着,这是要来给我演一出‘含羞半敛眉’?”
不过归风这次可没理会归云的取笑,倒是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归云,
“师兄,我是不是很蠢?”
这个问题可叫归云愣了一愣。可归云转瞬就恢复了神色,一转身就回到桌子旁,把那晚汤药拿了来。再然后,便就身子一侧,坐到了归风近旁,
“你先把药喝了。”
“你先回答我!”归风的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一幅你不说我就不喝的架势。
“你先把药喝了。”
所以说嘛,归风哪里是归云的对手?即便归云的语气里无愠无怒,仍叫归风不敢忤逆。归风从归云的手里把小碗一拿,“咕嘟咕嘟”就把里头的汤药喝了个干净。然后眼神一转,就又看向了归云。
归云见此,就知道归风是铁了心要知道了。不过归风还是寻了个空挡,把归风手里头的小碗拿过来,搁在了外头的桌子上,然后才又坐回到床上,看向归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