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也不能丢了中国人的脸,我要抽空看看有关阿拉伯国家风俗礼仪的书,要是到时候出了丑可就丢人丢到国际上去了!”
狮子座的候鸟310骄傲地说:“我要坐头等舱,住五星级酒店,抓本拉登的行动,我要坐镇指挥,抓到本拉登以后,我还要跟本拉登合影,不然,我就不去了!”
天蝎的恶魔幽幽地说:“中东、本拉登、我,没想到这三者之间也会产生联系,人世间的事物就是这么的奥妙,也许在繁华中等待的那个人,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就在婚姻登记处。”
水瓶的Higer说:“能去中东抓本拉登的确很酷,但是坐飞机过去就太逊了,这样怎么能显示我的独特之处呢,我决定骑着猪去中东,哈哈,这样我应该是古往今来骑猪逛地球的第一人吧!”
我是张章,你看我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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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恶是怎样炼成的1
罪恶是怎样炼成的(1)
作者 张章
(声明:文章内容与作者本人无关,请勿对号入座!)
正文摘录:“崔菲,我喜欢你。”我说。
崔菲一惊,手中的雪糕掉到了地上。她瞪大了眼睛望着我,于是我转身又去买来一只曙光牌雪糕,递给崔菲。崔菲再吃第二根雪糕的时候,已经和一分钟前第一根雪糕的吃法不同迥然了,樱唇微启,檀口半含,优雅端庄,仿佛我的求爱告白,一“脚”把她踢进了时光隧道。
正文:
四十岁的我,走出贾城监狱的大门,现在。
水泥铺就的马路对面,是一条江,有一条铁做的栏杆,在江边,斑斑锈迹,歪歪斜斜刻着几个字:王五到此一游,栏杆上面。
来到江边,双手抓上栏杆,一片锈渍手掌心,像两块擦过画笔的抹布。
江面雾茫茫,看不到方向。脑海里突然就钻出一只蜜蜂,蜇了我一下,莫名地转头去看身后,确信身后无人,马路上也不见人来人往,我才舒了口气。
回头,继续看江,江堤上有红漆刷着八个大字:潮水无情,珍惜生命。似乎经过潮水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执著地冲刷,颜色淡得像二十年前的往事。
江面雾茫茫,看不到方向。
脑海里的蜜蜂之所以会钻出来蜇我一下,是因为每当我站在水边的时候,总是会担心有人从我的身后,一脚把我踢到水里去。
我从小就有这种担心,所以我绸缪未雨,学会了游泳。暑假就参加了少年宫的游泳训练班,十岁那年;参加游泳比赛得了一个奖,十二岁那年;奖品是什么已经忘记了,但我仍然记得她——穿着红色的泳衣泳裤,大声地为我加油,手舞足蹈比较夸张的样子,那个年轻的美女教练……
记得我学习游泳的第一天,站在游泳池边,迟迟不肯下水,只顾一心研究池水的蓝色和大海的蓝色是否同一种蓝色的时候,猝不及防地被教练一脚踹下了水。
游泳池不大,对岸很近,岸上有另一名教练,向我伸开了双臂,我确信,只要我拚命前游(不如说拚命向前挣扎来的贴切)——我就不会淹死。
最疼我的爷爷死了,十岁那年;从公墓回来的车上,我思考死亡。第一次思考死亡。
我的父母都是知识分子,我想他们可以给我答案。我问我妈妈,首先;在饭桌上。经过了一天的葬礼,妈妈似乎比较饥饿,她大口吞着米饭,含糊不清地回答:“死?死就是睡着了。你还小,说多了你也不懂。”
去问我爸爸,然后;在爸爸的书房。书塞满了书房,就像是中国春运的时候挤满乘客的火车。以为爸爸一定能给我满意的答案,可是爸爸却用一句话打发了我:“孔子说过,未知生,焉知死?你还不知道要怎么活着呢,干嘛去关心死后的事?”
我起床后突然想上街。我对爸爸说:“你带我去上街。”在三天后的那个早上。
爸爸问:“上街干什么?为什么要上街?你给我一个理由!”
我问:“上街一定要有理由吗?”
爸爸说:“废话!傻瓜笨蛋白痴神经病才会做没有理由的事。为什么要上街?你的目的地在哪儿?哪怕是你只想去逛街,不想买东西,那也是一种理由呀!”
……我问:“上街一定要有理由吗?”十年后在大学里读哲学系的我,再一次问起这个问题,那时候,我有一种敲敲地板,把九泉之下的孔子唤醒的冲动,然后再问他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