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只见他对我露出笑容。“有个往我们这边来了!”他对某个人喊了出来,然后举起手指向我并且大声喧笑,让我的心在胸口绞成一团。他用恐怖的专注看着我,仿佛全体船员中唯有我是猎物。我也看回去,却无法感觉到他。在那里!在那里!我尖声呼喊,也或许是精技让我失控地从脑袋里蹦出这句话。但四周却没有回音。没有惟真,也没有夜眼,没有任何一个人,也没有任何一件事。我完完全全地孤立,这整个世界成了一片静止的死寂,虽然周围的船员们惊惶失措地高声叫喊,我却没有任何感觉。四下无人,也没有海鸟,海里也没有鱼,我内在的感知更感受不到任何生命。那个穿着盔甲的身影依然靠在栏杆上用手指着我,他持续狂笑,我却独自孤立。这份孤寂太难以承受了,它捆住我、卷起我、笼罩我,然后开始令我感到窒息。
我要抗斥它。
在一阵不自觉的反射之后,我运用原智尽全力远离它。实际上我整个人向后飞了起来,跌落在横梁上的凹洞里,和其他划手的腿纠缠在一起。我看到那个身影在舰上绊倒、跌落、然后掉进海中3ǔω ω。cōm,落水后的溅泼声并不响亮,而且只有一声而已。就算他后来有浮出海面,我也没看到。
我没时间去看他,只因红船撞到我们战舰的中间部位,斩断了船桨,也让划手们都飞了起�